无论男女。
然后,夏黎就发现,每天早上来他家串门蹭课的孩子多了,家里的鸡蛋和各种菜也变多了,不但不用出去买,还能剩下许多,根本吃不完。
不知不觉之间,他每天早上要揍的孩子从只有一个夏大宝,变成了每天早上要揍十几个孩子。
女孩子尤其多。
每天早上夏家院子里小孩子们哭爹喊娘,已经成为部队家属院里一道独特的风景线,引得众家长津津乐道,小孩子们闻风丧胆。
部队和委员会的对峙一连又持续了半个多月,委员会这边的人是真的一点都待不下去了。
部队本就有自己的巡逻兵,时不时的往门口溜一趟就行,并不耽误什么功夫。
可他们不行。
在部队门口熬了将近一个月,他们基本除了每天来部队报到,其他的什么事都没干。
南岛以外的地方,委员会的业绩显著,可他们这得一直和部队杠,不但骨头没啃下来,周边的肉和汤也没弄到。
再这么下去,他们怕是真的要无功而返。
委员会这边的人长得实在不耐烦,于是就有人起了馊主意。
他们不闯军队,但也不让军队的家属好好出门买菜。
除了军人以外,每一个要离开家属院的人,都必须经过他们的严格排查,确认过身份后才能走。
甚至有些人根本没有什么问题,就突然被找了麻烦,要被带走去委员会说清楚。
甚至有几个曾经留过学的高知家属,差点被他们当场拉去批斗,险些闹出人命来。
这事一出,部队这边的人彻底就炸了。
委员会的人单纯只是站在门口堵着,倒是没什么,大不了他们绕道走。
可差点把家属逼出人命来,这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部队许多人都慌了,甚至有些人已经人心浮动,想要想办法好好处理了这些堵在门口的人。
一时之间,军区不喜欢委员会的人投递上各种申请,给上面施加压力。
另一方让把人交出来,否则会调来更多的人围剿,甚至是随时检查,是否有人被那些人的错误思想引导,从而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
柳师长虽然还能坐得住,但看这乱七八糟的模样也愁的够呛。
晚上找夏建国喝酒的时候,就跟夏建国顺嘴提了一嘴。
夏黎本在那里埋头吃饭,听到柳师长感叹自己年龄大了,没有以前扛事了,太容易焦虑。
十分贴心的给出了令人发指的建议。
她往嘴里夹了一口菜,咽下后,语气如常得道:“之前不是有那么多人处于不想抗争,或者干脆和委员会同流合污的人吗?
既然他们想和稀泥还想领着委员会的好,那这事就交给他们去解决呗。
解决好了发奖金,解决不好了就让他们去解决好了。
平时不都挺能谴责这个谴责那个的吗?
让她们过去谴责个够!”
夏建国:……
柳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