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婼听得很认真。
随后她问道，“那我们是不是会有肢体接触啊？”
教练点头，“秦小姐放心，只是正常教学。”
“没事，我不介意。”秦婼坦然道。
一旁的顾斯沉身子一僵，眉间拧起淡淡的褶皱。
“那教练你是不是要抱着我学习啊？”秦婼又问。
“对。”教练应下。
原本云淡风轻的顾斯沉逐渐有些坐不住。
教练讲得差不多了，“现在我们进入实践，你先……”
教练嘴上讲着，秦婼也跟着做。
就在教练伸手要扶住秦婼时，手却被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道抓住。
他抬头，对上顾斯沉如墨般的黑眸，顿时觉得像是坠入冰窖般，寒凉刺骨。
“我来教她吧。”顾斯沉冷声道，还不忘问一句，“教练，可以？”
“可以可以！”教练吓得急忙点头。
随后他立刻爬上岸离开。
秦婼故作不解，“不是教练教我吗？”
“我也会。”顾斯沉将眼神偏到一边。
他又补充道，“为了节目效果。”
秦婼眼底闪过笑意。
她靠近几分，指尖在水中缓缓滑过。
水波不停地往顾斯沉的方向送。
明明没有直接接触，却比接触要更让人心旌摇曳。
顾斯沉觉得周围的温度都上升了几分。
秦婼靠近。
“那就麻烦……”她歪头，软声道，“斯沉哥哥了。”
顾斯沉身子一僵。
全身血液瞬间往同一个地方涌。
这声哥哥，又甜又软。
再加上面前这双清澈的眸子，他只觉得耳边的一切声音都远去了。
只有“哥哥”两个字，清晰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