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了一会儿，顾斯沉问开口：“有个问题。”
秘书：？？？
问他？
“您，您问？”他战战兢兢。
就见顾斯沉缓缓抬眸，“如果有一个人表现出很喜欢你的样子，但生活中却对你很客气，不喜欢麻烦你，把你当外人，这个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p友？”求生欲出走的秘书下意识说道。
随后，两人对视上了。
秘书缓缓张嘴。
完了！
完了！
刚才他说了什么？！
顾总这个形容词怎么这么像……不会的不会的！老天保佑！不可以啊！！！
顾斯沉勾唇。
秘书瞬间放下心来。
看来不是了！
下一秒，他微微一笑：“滚下去。”
秘书：“……”
他能说这是意外吗？？？
那一刻真的是脑子跟在嘴后面跑了。
这绝对不是一个优秀的秘书该说的话！！
“顾总……” 秘书企图弥补。
“下去。”顾斯沉毫不留情。
秘书：？
弥补失败。
医院。
秦悦悦假装晕倒，躲进了医院里，逃避这次的风波。
她翻看着网上的热搜。
这才知道她曾经的代言商都纷纷和她解约，公司也变相雪藏她。
甚至她之后的所有通告都已经没了。
秦悦悦整个人都慌了。
她第一时间就给经纪人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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