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沉垂眸，又长又密的睫毛在眼睑下覆上一层蒲扇般的阴影。
他神情专注，那双青葱如玉的手正按着她的脚踝，嗓音竟是比那月色还要动人，“疼吗？”
这把嗓子……
秦婼的气顿时消了一大半。
“疼。”秦婼娇嗔，将莹白如玉的脚往顾斯沉怀里钻去。
顾斯沉唇角扬了扬，也不阻止，只是用那双染着促狭笑意的眸子盯着她。
“真的疼。”秦婼透亮的眼眸泛起雾气，可怜巴巴的看着顾斯沉。
嘴上说得可怜，动作却依旧放肆大胆。
她把脚又往前探了些，直到感觉脚底微凉才停下。
唇边笑意盈盈，像只偷腥的小猫似的。
顾斯沉垂眸。
此刻秦婼那双细嫩白净的脚正紧贴着他的腹部。
温热的大掌握住那只作乱的脚，大拇指在脚背上轻轻摩挲。
察觉到秦婼身子颤动，他眼底笑意更深。
这是要做什么？
秦婼盯着顾斯沉的动作，只觉得浑身发热。
然而这还没完。
顾斯沉的指尖在秦婼脚背上打着圈，缓缓向上滑动。
所过之处，星火燎原。
酥酥麻麻的感觉太过强烈，秦婼有些愣然。
这男人是在撩她吧？
绝对是在撩她！
小样儿，刚刚果然是在装矜持。
秦婼偷摸一笑，笑得餍足。
她哼唧一声，“老公，你这样太慢了，要不我们直接……”
话未说完，脚踝处一阵刺痛感。
顾斯沉：“我爷爷以前是中医，教过我一些推拿。怎么样？还疼吗？”
秦婼：“……”
他抬头又道：“你刚才说，直接什么？”
秦婼沉默了几秒钟，皮笑肉不笑，“直接帮我擦药吧，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