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庄瑜啊,地下场这个地方,只适合那些躲仇家,或者活不下去的人待,你这样的,一时困难过度一下得了,有了正经的工作,能离开,还是要离开的”
“出去后,好好干,”
庄瑜眼神感激的看着他,“大哥,您永远都是我大哥,”
赵舒没好气的看向他,“你把脸上的胡子刮了吧,看着比我爹都老,也好意思喊我大哥”
他挠挠头,“呵呵,您也知道,我脸太白了,在外面混,容易被欺负,”
或许是因为家族病的原因,庄家的人都格外的白,庄瑜更是长了一副小生模样,再加上白嫩的皮肤,刚开始来地下场的时候,还被欺负过。
出去混也吃不开,总被欺压。
他就专门留了胡子。
“现在有了正式工作,就把胡子刮了,白白净净的让人看着也舒服,”
“好,我回去就刮大哥,我请您和兄弟们吃顿饭吧,”
赵舒随意的摆摆手,“安排好喊我就行,”
庄瑜嘿嘿的笑着点点头,他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脚步顿住,扭头看着他说:“大哥,其实只要你一句话,我可以不去上这个班的,”
赵舒愈发的没好气,“我有说过要跟慕容三少为敌吗?”
“你真以为咱们地下场有多牛逼?说到底,就是一群见不得光的人罢了拿什么跟人家比”
“跟我们合作的人里,他可是最大方的主顾不好好敬着就算了,我还上赶着得罪?我活腻了”
他连连摆手,“赶紧滚看到你就烦”
庄瑜笑着离开。
看着被关闭的房门,赵舒脸上的笑敛了下去,很轻的叹了口气。
江家的事,他可是亲手参与过的。
那一步步精密的布置。
将一个家族毁灭殆尽。
这样的心机手段,岂是他们能得罪的起的。
争那一时之气,有什么意思,老老实实的合作捞好处不好吗。
又过去一天,陈最早上刚起床,书房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是那几人打来的电话,说是查清了,跟他们喝同一瓶酒的,都出了问题,林贤那边解释是上错了酒。
陈最轻叹:“查清了就好,我会跟爷爷求情,但罚肯定是免不了的,”
对面连忙说:“我知道处罚免不了,但也必须查清楚,得让大爷爷知道,我们不是故意的是我们自己不小心,着了道也该罚”
“聿珩,谢谢你愿意相信我们,”
陈最笑了一声:“都是一家人,不用谢,我会让林家给你们个交代”
“那就麻烦大爷爷和你了,”
“欸,这事真的可大可小,若是酒里投的是毒,你们够呛能活,以后还是应该注意点”
本来不觉得有什么,只当是一场意外,可听陈最这么说,他们心里也毛了。
“是是,一定注意”
挂断电话后,陈最联系了慕寒。
问了问他:“寒爷爷,您查的结果是什么?”
慕寒开口道:“林贤有瘾,那酒,是给他自己准备的结果给送错了”
“林家那边怎么说”
“道了歉,赔了点礼”
陈最轻“嗯”:“把东西给他们几个分了,人到了之后,您施鞭吧,我就不去了”
“对了既然不是故意去触犯家规,那就少十鞭吧”
“好的三少爷,”
陈最放下电话,往后靠在椅背上,长长吁了口气。
左右晃了晃脖颈,简单放松一下,这才接着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