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格里戈里,你真的不在乎自己的生死?”
走出纽蒙迦德,里德尔开口问道。
他不能理解。
一个三十多将近四十的人,此刻却犹如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孩,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对方的年龄,他是真的会将她认作年轻人。
亦或者是……安娜格里戈里的女儿。
“你这么在乎我的生死,又是为什么?”张和安皱眉反问。
她不知道里德尔的坚持究竟是何。
喜欢?
不太像。
关心?
同样也不像。
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死敌。
“如果是因为外界那些将我们放在一起对比的流言,”张和安抬眸认真无比地说道:“那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安娜格里戈里不如汤姆里德尔,我认输,你是赢家。”
“现在,可以了吗?”
说完,绕开里德尔径直朝着来时的路往使用瞬移和幻影移形离开。
她不想跟这个人有什么牵扯。
张和安不知道的是,这些话对将赢她当成执念的里德尔来说,杀伤性有多么大。
里德尔手中死死攥着什么东西,殷红液体从手指缝隙流出,眼眸中的红色暗芒一闪而逝。
直到再也看不到我那道身影,里德尔才像是回过神来似的。
缓缓松开紧握的拳头,摊开掌心,一枚水滴形状的金属牌静静躺在那里。
暗红的金属铁片,中间雕刻着一朵玫瑰,花瓣位置用白色镶嵌。
上面依稀能看到一些细小的雕刻痕迹。
“送不出去的东西,留着也是废品。”
话音落下,里德尔便将手中这件刚刚炼制成功没多久的炼金道具随手一抛。
继而消失在原地。
……
牢房内重新恢复安静。
格林德沃再次坐在窗边,静静看着外面。
果然还出年轻,有时候人和人之间的交集就是这么奇怪,越是轻而易举就赢下的,就越是不甘心。
格林德沃轻声喊了一个名字 。
“福克斯。”
拿出笔和纸,格林德沃写了封信,用信封装好放在窗台上。
“帮我把这封信交给邓布利多。”
事关他的学生,格林德沃相信邓布利多会看的。
无事发生,除了空气中传来的一丝灼热外,再无其他异常。
里德尔不知道的是,他扔掉的东西,被某只凤凰连同着信一同叼回了霍格沃茨校长室。
邓布利多:虽然没去,但知道的事情同样不少!!!
凤凰鸣叫声从天际传来。
霍格沃茨师生们对此都见怪不怪。
这只凤凰时不时就要出去放风几次,甚至还养了一群蝴蝶当宠物。
就……挺离谱的!
校长室内。
带着半月形眼镜坐在椅子上做批注的邓布利多,看向福克斯的笼子。
下一秒,火焰凭空出现。
伴随而来的还有一只火红色的大鸟。
在福克斯的嘴巴上,还叼着一个水滴形状的暗红色铁片以及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