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私下里打听过,说是西昌国进贡了些暖情酒,
对身体无害,只是在饮用之后会更思情欲之事,行欢之际也更为缠绵。
她想着,萧景珩口中所说的好东西,大抵就是此物。
等二人折返回永乐宫共进宵食之际,见江德顺果然奉了一壶酒在膳桌上。
萧景珩笑着为宋昭添了一杯,
他并不说此酒的用途来历,只道:“今日欢喜,你再陪朕喝两杯。”
宋昭却之不恭,举起酒杯与他交杯碰盏,一饮而尽,
随后笑道:“臣妾有个惊喜要给皇上,还请皇上稍候片刻。”
“哦?什么惊喜?”
宋昭笑而不语,凑近萧景珩在他脸颊上浅吻一记,而后便神神秘秘地回了内寝。
入内寝后,她先是取了根筷子,张开嘴按压着舌根处,将方才喝下去的酒水全都呕了出来。
又从衣柜中取出了一件阿达胡部的异族服饰,要云杉替她更衣。
这东西说是衣裳,其实不过就是两块布条,
等她再度亮相萧景珩面前的时候,
萧景珩贪婪的眸光落在她身上,眼睛都看直了。
宋昭所着衣裳半露不露的,蹁跹起舞时,玉峰颠颤间,恰如巫山见云,越是朦胧越是勾的人心里痒痒。
萧景珩才用完暖情的酒水,本就思着情欲,
这会儿见宋昭这般,哪里还能把持住?
索性将美人打横抱起,拥吻之际朝着内寝行去。
本该尽享欢愉之际,可宋昭却忽而轻叹了几声,秀眉也不自觉皱起。
萧景珩察觉到她神色不对,便道:“昭儿怎么了?”
宋昭捂着小腹摇了摇头,“臣妾肚子疼得厉害”
萧景珩虽急于占有她,但心底对她亦是有疼惜的,
见她这般不适,也就止了进攻之势,传太医来先给宋昭诊治着。
此番来给宋昭诊脉的是郭太医,
他从前是太医院的副院判,褚院判被去势成了太监后,萧景珩便提拔了他为正院判。
郭太医在替宋昭诊脉的时候,从脉象上并未察觉出有什么不妥,
于是问宋昭,“敢问娘娘,这腹痛的症状是今日才有,还是已经有了好几日了?”
宋昭回忆了片刻,垂眸害羞地说:“大抵也有十日了,便是从上回侍寝过后,就偶尔感觉不舒坦。”
“这产后一个半月最好是不要同房,否则会对身体伤害极大,这忌讳嬷嬷应该跟娘娘交代过了。”郭太医蹙眉抚须,“娘娘如今腹痛,很有可能是因为恶露未除,又行了房事,才会导致如此。”
萧景珩这才想起来,
那日他要与宋昭亲近,宋昭本是拒绝的,
但他执意如此,宋昭才勉强从了他。
此刻,她瞧着宋昭疼得脸色发白,额头浮汗,愈发心疼,
“都怪朕那日冲动。郭太医,你立刻拟方子,务必尽心尽力将懿嫔的身子尽快调理好。”
后来,萧景珩陪伴宋昭用药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