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要进行的下一步实验是扭曲之物的实验。
如果仅仅是污染。
还不足以引起他的重视。
相较于扭曲。
污染只是小儿科。
毕竟污染还需要遵守基础规则。
这也是哪吒可以定向培育污染者的原因。
因为污染是可以引导的。
但扭曲不同。
即使是层次最低的扭曲之物。
也完全凌驾于污染之上。
现在被人类谈之色变的污染。
只是扭曲之物的副产物。
虽然污染到了极致。
也可以化为扭曲之物。
可二者之间。
是存在质变的。
和人们想象中的不同。
正常而言。
一个人被污染。
会大幅度提升目标的灵视。
灵视等级提升。
就会看到扭曲之物，从而被进一步加深污染。
如此就陷入了污染扭曲的螺旋。
不是死亡。
就是最后自己也化为虚化的扭曲之物。
可事实上截然相反。
人类在污染之后，的确会进入一段时间的灵视提升的时期。
可在污染达到一定程度之后。
灵视会不升反降。
原因很简单。
污染者利用污染来自我扭曲了五感。
如此一来。
他们就不会因为注视到扭曲之物而暴毙当场。
并且在成为污染者之后。
他们对于扭曲之物通过五感的简单污染具备了抗性。
所以只要不主动引起扭曲之物的注意。
污染者相对还是比较安全的。
等到污染者失控。
他们的行为就会吸引到扭曲之物。
从而被扭曲之物纠缠，陷入深度污染。
要么暴毙。
要么被同化为虚化的扭曲之物。
而现在哪吒要做的就是借助污染者容纳扭曲之物，以及借助信仰来稳定扭曲之物。
哪吒对于这个世界的信息获取有限。
并不知道他这样的尝试在过去曾经有过。
有成功的，也有失败的。
可最终却以一块大陆和一个国家的毁灭而被列为了禁忌。
对于哪吒扭曲之物的尝试。
蚯蚓污染者选择同意。
他是少有的不能保持人形的污染者。
每天进行最多的行为就是借助自己的能力打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