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先天灵宝。
也会逐渐被混沌之气侵蚀而灵宝蒙尘。
而没有灵宝庇护。
除非是圣人。
否则同样会在混沌之气漫长的侵蚀中而陨落。
混沌无边无际。
连圣人都探查不到边际。
这对于圣人以下的存在来说。
混沌有大恐怖。
迷失其中就有陨落的风险。
鬼谷有底气冲入混沌。
即使没有混元珠。
他也可以通过开辟定海珠演化诸天来抵挡混沌之气的侵蚀。
足以让他在混沌中度过难以想象的漫长时间了。
要知道他从穿越洪荒。
再到如今离开洪荒。
用时也就是两千多年而已。
他对于时间的感知依旧非常浅薄。
完全无法理解其他仙人。
比如说石矶娘娘数万年的修行。
更是无法理解其他大能数十万年，乃至于无数会元的时间流转。
在他看来。
两千多年已经是非常漫长的时间了。
漫长到足以容纳整个华夏绝大部分的历史了。
漫长到人类从青铜时代发展到互联网时代。
数百年过去了。
数千年过去了。
鬼谷已经在漫长的等待中逐渐麻木。
此时的他已经刻意不去想多少年了。
他第一次理解了混沌的浩瀚。
就像是人类第一次了解宇宙星空的浩瀚一般。
不同的是。
鬼谷对于星空还有些理解。
直到星空之间的距离动辄以光年为单位。
即使以光年为单位。
仅仅是目前观测到的宇宙。
就足足有460亿光年的半径，920亿光年的直径。
而这依旧不是宇宙的极限。
只是可观测的极限。
因为了解。
所以这不算未知，无法给他带来多么大的恐怖。
毕竟他知道宇宙巨大部分的区域都是空荡荡一片，是连原子都极其稀少的真空。
可是这混沌之中。
混沌之气无处不在。
这些混沌之气侵蚀一切，蕴含着难以想象的巨大能量。
即使是盘古开天辟地的洪荒。
所占据的混沌也只是一小片空间。
这一路上他经过的混沌之气，如果将其转化为灵气。
不知道可以支持多少位圣人成圣了。
但就是如此高能量高密度的混沌之气，却浩瀚无边。
这如何不让鬼谷震撼。
现在的他已经是大罗金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