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茵:!!!
堂堂宣王,很不正经!
宣王抱着她,返身往长秋阁中设下的大床走。
他反问起她来:“今日怎么歇在此处?”
薛清茵揪着他的袖子,假模假式道:“自是怕殿下欺负我,便自个儿先走远些。”
就差没说他眼下就在欺负她了。
薛清茵方才指着药那两句火上浇油的话,可没想到把火往自己身上烧啊。
瞧如今宣王这不爽的模样,明日她岂不是下不来床?
得抓紧时机多控诉两句才是!
宣王闻声,好笑地低头看了她一眼,却并不上薛清茵的当。
他一手掐住她的腰肢,低声问:“本王如何欺负了你?”
他垂首亲她。
随即分开问:“嗯?是这般欺负你吗?”
他说罢,又将她按倒在床榻上,抽她衣带,剥她衣裳,故意叫她挣扎不得。
“还是这般欺负你?”
薛清茵便好似被扒去了花瓣,生露出里头的花蕊来。
她气得一口咬在他喉结上。
宣王浑身一僵,肌肉绷得更紧,但却没有拦她。
薛清茵便更加猖狂起来,好似拿他脖颈命门来磨牙。
她若明日得不了好,那他也得去军中丢个脸才行!
只是却忘了,她那三两力气,于宣王来说不像是报复,倒像是勾弄。
三两下便将宣王撩动得火气更甚。
宣王将她整个抓起来,随即自己落了座,然后便将薛清茵按在了自己的腿上。
薛清茵怕滑下去摔个屁股蹲儿,便想也不想抱住了他的脖颈。
宣王借机侵入,这才又低声问她:“如此也算欺负吗?”
薛清茵哪里还有力气答他?
烛火一直燃到天明。
薛清茵这回还算有些记忆,她迷迷糊糊地踢了宣王两脚,然后便又叫他整个按入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