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下场？”
沈斯年被我气笑了，不满的将我放到地上，高大的身影遮住我头顶的光，指腹磨搓着我的唇珠，语气有些冷意。
“你好像忘记一件事了。”
“什么？”
“顾九爷已经把你送给别人了。”
沈斯年笑得张扬，下巴抵在我的肩锁骨上，来回摩擦，炙热的气息呼得我的脖颈处有些痒，挑眉说道：“说不准在顾九心里，你早就是别人床上的玩物了。”
“你说，顾九爷想到这些还愿意碰你吗？”
字字诛心。
我承认，沈斯年说的都是真的。
但我就是不死心，当初顾山河带我来到这间公寓的时候说的很明白。
他说，这个公寓是为了方便我们约会。
不管顾山河当时出于什么目的，不可否认，那个时候的我是感动的。
因为感动，舍不得让这间公寓掺杂有别的东西。
我无法任由自己在这个房间里与别的男人交欢。
若是我真的能踏出这一步，或许，我和顾山河真的就没有退路了。
其实在我的心里，早就为顾山河留有一亩三分地，并且只为他开放。
或许连我自己都没有发觉，因为在乎，所以心疼，因为在乎，所以气愤，因为在乎，才会毫无底线的妥协。
只可惜，这些顾山河都不知道。
我却只知道，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中，我只想保持着现有的关系。
我舍不得放开顾山河，我也舍不得放过自己。
退一步，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沈斯年看我半天不语，脸拉的很长，不满的掐着我的脸颊，皱着眉头开口。
“操！”
“还真没见过你这么重情的小姐。”
“你这么为顾九守身如玉，人家可不会领情。”
“我不需要。”我苦笑着摇头。
在沈斯年这里，我无需伪装自己。
只做原原本本的自己就好。
“所以，你确定不跟我？”沈斯年的声音沙哑且具有诱惑性。
我知道，沈斯年对我的兴趣不比顾山河少。
确切的说，如果我愿意，沈斯年或许能给我更多的。
但同时我的心里明白得很。
那条路，并不比跟在顾山河身边轻松。
对于那条未知的领域，我更加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