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霍宝儿每次看见程嘉的时候就使劲笑，可她都笑了这么多年了，也没见程嘉咬过她。
“嘉叔，我好像生病了。”
“哪里不舒服？”
“这里。”
她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过来，到这边躺下，我给你检查一下。”
“好啊。”
他转身关好办公室的门，拉开帘子走进去，小姑娘已经在床上躺好了，他拿着听诊器的手顿了顿，心跳的频率有些紊乱。
程嘉当了这么多年的医生，做了无数台手术，面对任何病患都能冷静从容，偏偏败在了自家的小姑娘身上。
他是真没想到有一天他拿着听诊器的手也会抖。
“把衣服解开。”
霍宝儿看着他，娇娇软软的说道：“程医生，你帮我，我手有点累。”
程医生三个字是他每天都会听到无数遍的称呼，但从这个小姑娘的嘴里说出来就着莫名的缱绻。
他不动声色的吸了一口气，走到她面前强装淡定的解开了她胸口的第一颗扣子。
霍宝儿屏住呼吸。
所有的感知都随着他的手指而动。
第二颗。
第三颗。
第四颗。
霍宝儿感受到了程嘉越来越抖的手指，他应该看到了里面的女仆装吧。
“程医生，你怎么不动了？”
她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他，程嘉顿了一秒，马上拿出听诊器放在她的胸口，心里却暗自骂了一声禽兽。
他刚才怎么能对她产生那种……想法。
“你别动，我在听。”
他声音有些发紧，和平日里淡定自若的模样截然不同，霍宝儿忽然握住他的手掌，“还有点疼，你能让我揉揉吗？”
楼下。
袁丽走到听诊台前敲了敲，“你们聊什么呢，满大厅就听得到你们的声音。”
护士抬起头来，“袁医生，你看这个女生是不是长得超好看啊，我们在讨论她是不是练习生呢。”
袁丽看见照片的一刹那，眼神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