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方面？”
这一次，流浪天平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大概……精神上？”
眯了眯眼，夜蓝和心灵之猫对视了一眼，各有一丝阴霾停于胸中。
“我知道了，那么第二个问题。”夜蓝看向房门，似乎想隔着许久之远，看到另一个房间。
“古神之触，是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流浪天平连连摇头：“大家都对那东西忌讳莫深，只有002和003有着手一定的研究。”
夜蓝点了点头，想到了污水镇这一路，还有六十年前的来来往往，开口说道。
“污水镇的古神之触，是第一个出现的？”
流浪天平点头表示认可。
“是的，那个时候002和003都去了，也是那之后，我见到它们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污水镇之后，这个叫古神之触的东西接二连三的出现。在那段时间里最危急的时刻，003还在我这以神之名发布委托，寻找收容塔本体总部。但我猜……”
它欲言又止，然后吐出了令夜蓝极为意外的话：“但我猜，它其实是想找您。”
找自己？
和心灵之猫不一样，夜蓝明白的。废土上的异常‘恭敬’自己，但恭敬就够了，自己最好一直受到恭敬，一直睡下去就好了。
谁，会愿意一个根本打不过还随时能吃掉自己的家伙出来啊？
但它居然都到了来找自己这一步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足矣见情势的严峻。
“我知道了，那么第三个问题，大概也是最后一个问题。”夜蓝眯了眯眼，单手不知觉的摩擦着无相之手，足可见对此事的格外重视。
“六十年前，曾有大规模的导弹向污水镇进行轰炸，可有谁去查？可查到来源了么？”
流浪天平愣了愣，终究是太久以前的是了。
“我有印象，你等我检索一下。”
不多时，流浪天平已经浏览了成千上万的委托，捏合起了相关的来龙去脉，神情有点古怪。
“这个事情……002和003以前已经查过了。”
“哦？”
“始发地最终调查为一个废弃的地下发射井，两大神教的人赶到时，那里已经被导弹炸平了。”
有点意料之外，但又情理之中。
这种事不管谁干的，干出来怎么会不灭口呢？只不过连自己都灭了罢了。
“但……有件事你可能会感兴趣。”
“哦？”夜蓝抬起了头。
“导弹发射井的位置，位于光辉城的近郊。”
夜蓝心中一震，眯了眯眼，无数的线条在脑中交汇，融合。
光辉城为什么来污水镇，一个魔鬼黑辣椒真的说得通么？
他们真的是在往日之影逃离，才知道污水镇，并关注污水镇的么？
“你刚刚有提到，现存所有的古神之触，都是在两大神教的命令和要求下，去储存的，对吧？”
“是的。”
夜蓝看着他：
“光辉城，是其中之一么？”
“不是。”流浪天平否认道：“其实我们对光辉城很忌惮。人类太疯狂了，光辉城更是其中之首，什么都敢研究，比如基因强化。”
流浪天平欲言又止。
“这个世界上最强的那一批人类，已经开始像异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