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问音让老师先教着练习生们。
她自己则跑到边上，打开微信，进了之前冯小小建的那个好友群。
盛问音：【杜蓝史岩冯小小，朋友们，下周日，你们谁有空，帮我录个节目，给酬劳的那种。谁有空最好现在就告诉我，别等我一会儿跪下来求你们。】
群里只有杜蓝正好在，回复一句。
杜蓝：【什么节目？】
盛问音正要打字，就看界面上，出现弹出一个系统提示。
祈肆退出群聊。
盛问音一愣。
正要打字问杜蓝，祈肆怎么退出了。
就看到下面又冒出一个提示。
祈肆进入群聊。
难道是点错了？
盛问音没当回事，继续给杜蓝打字。
结果……
接下来的一分钟。
盛问音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系统提示没停过。
祈肆退出群聊。
祈肆进入群聊。
祈肆退出群聊。
祈肆进入群聊。
祈肆退出群聊。
祈肆进入群聊。
盛问音：“……”
杜蓝：【……】
最后，盛问音抹了一把脸。
删了给杜蓝打的所有字，重新打了一行。
盛问音：【祈肆，祈老师下周日有空吗？】
祈肆：【有。】
盛问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