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了动嘴，又变得支支吾吾起来了。方若若不解看着他，“你有事？”
“就是……”
他说话时，不停用余光瞥向洛瑶。
洛瑶很快反应过来，笑着说：“你们说吧，我去院外等你们。”
“师父……”
方若若目送洛瑶走出院子，不耐烦把视线落在四皇子身上，“你到底要说什么呀？”
“方姑娘，此次去皇宫危险重重，你一定要当心。”四皇子小声叮嘱道。
“有我师父在，我还能出什么事？你有空操心我，还不如好好操心操心你自己，帮着离王一起稳住平都的大小官员为重。”
“我会尽力的。”
“那就好。”方若若看向院外，忙说：“那你快去忙吧，我也要走了。”说完，方若若便转身往外走。
她刚迈出一步，身后再次传来四皇子的声音。
“方姑娘。”
她背对着四皇子停在原地，没好气回头看向他，“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我确实有一个问题，想请教方姑娘。”
方若若皱紧眉头，“那你倒是说啊。”
“我……”
四皇子看了她一眼，又下意识低下了头，再次支吾起来，“我知道我这样问有些冒昧，但我真的很想知道答案，所以我就……”
“你到底有没有事？有事就赶紧说，别磨磨唧唧了。”方若若不耐烦打断了他。
“那……我真问了。”
“快问。”四皇子犹豫了好久，才小声问出口，“方姑娘可曾婚配？”
“没有。”方若若不满皱紧了眉头，“我有没有婚配，跟你有什么关系？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
四皇子急出了一头汗，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方若若等了很久，也没等到他说话，耐心被他消耗尽了。
她不满摆摆手，“别废话了，我走了。”
话音落，她不再理会四皇子，径直走出了院子。
四皇子一脸失落站在原地，目送方若若走远后，收回视线无奈长叹了一声。
他平时也不是个不会说话的人，怎么到了方若若面前就说不出话来了呢？“真是嘴笨。”
他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嘴巴。
见方若若出来了，洛瑶便带着她往外走。
见方若若不说话，似是在想什么的样子，她好奇追问：“怎么了？”
“四皇子刚才奇奇怪怪的，我怀疑他有什么企图。”方若若一本正经道。
“他对你说了些什么？”洛瑶又问。
“他刚才居然问我有没有婚配，还……”
方若若把四皇子刚才说的话，一五一十全部都告诉了洛瑶。
洛瑶听完后，忍不住大笑起来。
“师父，你笑什么？”方若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