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辰习惯性地摸了摸鼻子，点头：“嗯。”
赵萤满脸疑问：“你怎么知道我是远方的？”
傅司辰：“你读大三时，有一次在繁星咖啡馆你用笔记本登录暗网接了个任务。那时我坐在你后面，看到世界上排名第二的黑客居然还是个女大学生，我当时震惊了好久。”
赵萤双手抚脸，没想到这么早就在黑客榜排名第一的星辰面前暴露了。
赵萤：“那你什么时候发现我有空间的？”
傅司辰：“你和沈以轩第一次交易提了哪些取货要求时，我就怀疑了。后来你零元购了军火库后，证实了我的猜测。”
赵萤：“和沈以轩交易军火，我都化妆了，你咋认出来的啊？”
傅司辰：“外貌可以化妆改变，身形也可以改变，但一个人的气质、神态、眼神却很难掩盖。”
赵萤……
好有道理，竟无言以对。
“军火库，你自己都有空间，你咋不自己去取啊？”
傅司辰：“我不知道你是怎样做到的。对于我来说风险太大了，而且我也不缺这个。”
赵萤看着傅司辰把手贴在物资上，然后把物资收进空间的动作，沉默了。
“所以，你是这样收物资的？”
傅司辰：“嗯。收物资还有其他途径吗？”
赵萤：“你不能隔空收取物资吗？”
赵萤挥手将第一间房里的米面粮油等全部收进空间，然后对着院子里一空旷地方挥挥手，第一间房里的米面粮油等立马整整齐齐地堆放在地面上。
傅司辰对于赵萤的这一手骚操作看得双眼发亮：“还有这种打开方式啊？”
赵萤：“你试试看能不能隔空收取物资？”
傅司辰立马学着赵萤的样子对着地面上的米面粮油挥挥手，然后，米面粮油依然还在老地方。
傅司辰叹口气：“哎，不能哎。”
赵萤噗呲一笑，举起右手拍了拍傅司辰的肩膀：“想开点，你有空间就超越了绝大部分人了。”
傅司辰对此看得很开，点头：“确实。要知足。有距离限制吗？”
赵萤：“有，1000米。”
傅司辰朝着赵萤竖起大拇指：“厉害了。所以你就是靠着这样收了军火库和科贸大厦的？”
赵萤：“嗯呐。我有空间这事，沈以轩他们知道吗？”
傅司辰：“你放心，只有我知道。我们早已经互相约定好，即使我有空间，大家也不能太过依赖，还是要正常生活，锻炼自己在末世生存的能力。只有当搜集到的物资数量太大会引人注意时，我才会在大家面前出手使用空间。你什么时候收后山的家禽家畜们，需不需要我帮着打掩护？”
赵萤放心了不少：“我去，这你也知道？”
傅司辰嘴里上扬：“无中生友这事我也干过。”
赵萤有些傻眼，马甲掉得太彻底，幸好傅司辰人品可靠，不贪心，是友非敌。
要不然还真是个强劲的敌人，得费好大一番功夫才能解决掉。
赵萤也不怕暴露自己空间的秘密，要是对方起了歹念，直接干掉就行了。
只不过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偷偷苟着。
当然，每当去一个地方收取物资时，赵萤和傅司辰在这一点上就特别默契，两人都会先将周围的监控黑了。
傅司辰想了想又问道：“以后可以和你交易新鲜的肉类和各种鲜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