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阳已经泄了,那事做与不做还有什么区别?
沈未苍还在他怀里作乱,手捏捏这里掐掐那里,檀渊倾身过来,她下意识后退,后背靠在了案几上,他又伸出手垫在了她的后背。
“既然被苍苍看出来了,那我就不装正人君子了。”
他直接把人抱起来去了内室的床榻上,沈未苍不怀好意地看着他:“哦?那我要不要背过去?”
檀渊的脸又红了:“苍苍,你在说什么,梦里的话怎能当真。”
听到他的声音,沈未苍回过神,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一直看着他的头顶,她有些纳闷,自己看他的头顶做什么。
“怎么不能当真了,”她哼了一声,“人家都说梦中吐真言呢,你肯定是整日都在想那些不正经的东西。”
檀渊直接把她扑倒在被子里:“那我今日就带苍苍体验体验那些不正经的东西。”
“啊!”
沈未苍惊呼一声,随即床帐落下,里面很快响起她忍耐不住的呻吟和男子的粗喘。
傍晚时分,檀渊带着沈未苍进宫赴宴,谢万衡原本打算和沈未苍一起守岁,也只好跟着谢铮进宫。
兰至年坐在陈国皇帝的左侧,看见檀渊和沈未苍一起进了大殿顿时朝他射来锐利的眸光。
檀渊像是完全察觉不到,镇定自若地和沈未苍入座。
兰至年心中暗恨,如果不是这些贱人,他就能和苍苍同桌而坐了。
沈未苍答应和檀渊来除夕宴没有别的想法,单纯是还有一场戏没有看过,她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乐子。
谭雾宁和平南侯夫妻一同走进来,立刻寻找谢万衡的身影,看到他也在殿内稍稍放下了心。
她千方百计想带沈未苍来一方面就是因为知道只有她来,谢万衡才会来。
殿内的气氛很快便热络起来,果然,没过多久兰至年便对着谢铮发难:“今日怎么不见贵和郡主?”
“郡主近日偶感风寒,”谢铮面不改色地道,“多谢陛下挂念。”
兰至年挑了挑眉:“哦?偶感风寒?怎么朕收到她写来的求救信件,说她被关在谢家祠堂?”
“原本朕还当有人拿贵和郡主来挑拨两国关系,没想到今日还真未曾见到郡主,难不成那封信是真的?”
陈国皇帝威严地看向谢铮:“究竟怎么回事,竟然有人冒充郡主给燕国写信?”
谢铮垂下头:
“陛下,内子的确在平州老家,前段时间她被蛇咬到,这才送她去那边养身体。”
“臣也不知究竟是何人如此胆大包天,竟拿两国邦交做文章,企图挑起事端。”
“苍苍,可不要贪杯。”
兰至年与陈国皇帝和官员明里暗里过嘴仗,檀渊如同没事人一般陪在沈未苍身侧,见她拿起酒要喝,忍不住劝道:“喝多了会头疼的。”
沈未苍眼睛一转:“那你替我先尝尝是什么味道。”
檀渊有些为难:“我不会喝酒。”
“哼,你不喝还不让我喝,哪有你这么不讲理的。”
沈未苍作势要一口饮尽,檀渊不得已喝了一半杯中酒,她这才满意地把另一半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