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方平颇有些惊讶：“这么快？”
继而又有些后悔道：“我上次应该提醒你不要着急的！”
“你现在凝练了几个阳窍？”
周立细细的斟酌了一下，思考着该说出什么样的数字才好。
肯定是不能说直接凝练九个阳窍的，
就连谢永班上那个天灵根凝练起九个阳窍来都是跟龟速一样，
更别谈他这个门槛真灵根了。
他要是直接说自己奔着最高难度去的，估计得被人当作‘失心疯’！
“目前，我凝练的是五个阳窍。”
校长闻言，松了一口气：“还好！”
说着便从抽屉里拿出了两份厚厚的文件。
“这是我的两个好友修炼《九阳凝元功》的一些心得体会和遇到的问题。”
“他们一个修炼的是五阳窍，一个是六阳窍。”
“据他们研究，修炼阳窍的个数跟法力深厚的程度是有一条曲线的。”
说着便将资料翻到了一个作了书签的那一页，指着一张图向上蜿蜒的曲线说道。
“这个图表，横轴是阳窍个数，纵轴是法力浑厚凝练的程度。”
“你可以看到，这个曲线的背部呈现弓型，在阳窍数为六这个点时，斜率达到了最高点。”
“再往后，每增加一个，法力凝练的质量增速是下降的。”
“这个六也是独属于这门功法的黄金阳窍点。”
“当然了，这份资料里有着大量真实可靠的数据佐证，你要有兴趣的话可以好好看看，对你了解这门功法也有莫大的好处。”
“你现在凝练了五个阳窍，也还可以，如果想要有更大的成就的话，可以尝试一下凝练六阳窍。”
“当然，这也是我个人的建议罢了。”
周立接过两份厚厚的资料，打开一看，似乎是好几份论文的合集，
上面还列出了很多的参考资料，以及考证细节。
第一页就是，‘量化分析《九阳凝元功》各个阳窍灵力值总量及规律总结性报告！’
先前学习钻研傀儡的时候，他就看了不少傀儡相关的论文，
所以读起这种学术性分析报告来，还颇有种熟悉的意味，一点都没感觉到枯燥。
“校长，这些论文，似乎还没发表吧？”
看到一半，周立发现当中很多论文上都有手动修改的痕迹，
似乎不是最终的定稿。
聂方平回道：“当中好几篇论文都在审稿环节，应该很快就能在‘仙法’杂志上看到了。”
他又感兴趣的问道：“你似乎还挺喜欢看这种学术论文的？”
“一般高三学生可看不下去。”
周立当即解释了起来：“我自己平时也会经常去图书馆看看书籍，翻翻论文，也算是养成了习惯吧。”
这倒是引起了聂方平的好奇心。
“你平时喜欢看什么论文啊？”
‘咚咚咚~’
正说话间，校长办公室的门直接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