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结果出来了。
张镇山遭受残忍折磨，四肢受到不同程度的摧残。
尤其是双手的手腕。
经脉严重受损。
已经不具备，从事体力劳动的能力。
连拔枪射击，都做不到。
只能病退，回家养老。
张镇山的脸色，却比较平静。
他笑了笑。
“大卫为什么折磨我，审讯我。”
“就是为了知道，你是怎么解救白玫瑰的。”
“按照他的计划，基本不会出现失误。”
“他对能够破坏他计划的人，非常感兴趣。”
“他将你，视为莫大的威胁！”
“我不肯说，他就一直折磨我，直到我昏迷不醒。”
陈阳心中感动。
又拍了拍张镇山的手。
“张哥，难为你了！”
“以后有什么难处，一定告诉我。”
张镇山也不客气，笑着点头。
“保守秘密，是我应尽的义务！”
“至于难处……”
“如果真有，我会告诉你的。”
这时。
郭秀芝走了进来。
“冰冰，阳子，你们来了啊！”
她的脸上。
勉强挤出笑容。
陈阳的心里，却非常难过。
感觉没脸见她。
秀芝嫂子对他们，这么好，这么热情。
他们却没有，保护好张镇山。
“嫂子，实在对不起，张哥他……”
郭秀芝赶紧打断他的话。
“做警察，查案子，出意外很正常。”
“你不要自责。”
“其实。”
“从嫁给老张的第一天，我就有了准备。”
“万幸，他保住了一条命。”
“我听说，你为了救他，连自己的命，都差一点被炸。”
她拉着陈阳胳膊。
眼里的感谢，是真诚的！
却又有一种，莫名的担忧和惆怅！
“阳子，谢谢你！”
“不过。”
“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