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听他哭的这么伤心，时昕无奈的安慰道：“不要哭了。”
“我不，我就要哭，这是我的第一次。”
“我也是第一次，你也不算亏啊！”
封皓哭声一顿。
刚刚他也明显感觉到时昕的生涩，还有两人的不适。
哪怕他没什么经验。
大学男寝室里那种黄段子也没少听，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得到一个女人的第一次，他那可怜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他本来以为，像时昕这么有钱的女人，不可能还有纯洁之身。
可她不仅有，还愿意给他。
哪怕他知道，可能她不是为他留的。
但把第一次给了他，他就是满足。
男人对把第一次给他的女人，是有优待的。
这是男人埋在最心底的隐私。
那些说不在乎女人第一次的男人，都是装出来的，没有例外。
他自己就是这样。
起身说道：“你先别起来，我拿湿毛巾过来给你清理。”
“用一次性的洗脸巾。”
“好！”
这么洁身自好的女人，他愿意给她这份优待。
进到浴室，封皓看着镜中的自己。
嘴角微微勾起。
第一次，虽然两人感受都不好。
但看到那抹殷红，他还是满足的笑了。
自私也好，可怜也罢！
只有得到真实的好处，那就是他的目标。
收拾干净自己。
把气球取下来，本想打个结丢掉，但想到这样不安全。
给里面接了水，倒进马桶，又冲洗了好几次气球里面，才放心的把气球用纸巾包着丢进垃圾桶。
自己清洗一番后。
给时昕拿了她洗脸巾打湿拧干，出来房间摸黑给时昕。
时昕自己在被子里收拾。
用过的湿巾，她再给封皓，让他去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