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力臣看到盛士林的表情，似乎猜到了什么，惊讶地问：
“盛总，不会是跟这位新任县委书记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吧？”
“哎——”
盛士林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
“他去漕水县任职的第一天，刚好遇到我家老爷子过八十寿诞。”
“县里的那些干部都来参加老爷子的寿宴，都没有去参加他的见面会……”
“我去！”
董力臣忍不住爆了粗口，“这可是官场大忌，盛总怎么会弄出这么低级的错误。”
“我当时就没把他放在眼里，没想到他会有这么深的背景。”
盛士林后悔不已地说。
“对了，盛总把照片发过来，我马上找人问问另外一个女孩是什么人。”
盛士林拿着手机把几张照片传给董力臣。
“陆辰熙跟这个女孩一起进了省府家属院，看来跟这个女孩的关系应该更密切。”
“嗯，我让省府办公厅的朋友看一下，应该能知道女孩是什么人。”
董力臣边说边把照片转发出去。
盛士林点上一支雪茄，轻轻吸了一口，缓缓道：
“还好我没有直接跟他发生冲突，现在只是那些副县级以上的干部跟他有矛盾。”
董力臣微微一笑，“如果我猜得不错，跟他有矛盾的那些干部，肯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董主任说的不错，他刚去了两天，就把县委办主任和公安局局长弄下来了。”
话音刚落。
董力臣的手机发出有微信消息的提示音，随即打开微信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大变，眸子里闪过一抹惊愕。
“怎么了？”
盛士林急忙问。
董力臣抬眼看着盛士林，缓缓问：“盛总猜这个女孩是什么人？”
“你就别卖关子了。”
“她叫周悦琳，是益北市市长……”
盛士林不等董力臣说完，就忙不迭地打断了他。
“这个陆辰熙也是从益北市调到漕水县的，之前是益北市府办主任。”
“盛总，你知道这个周悦琳的母亲是谁吗？”
“呃，她母亲是谁？”
董力臣一字一句地说：“是山南省省长林婉茹！”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