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里。
李洧川冷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指尖拨弄，语调发凉：“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我抓着他的胳膊，嘴上不服软，“我想离开，还不行了？宠物还得下楼遛遛呢？”
“我怎么就不能回旅馆？”
我前几天有点怕他，难得今天嘴没掉链子。
李洧川眉头微蹙，表情很冷，摸了摸我的脸，“少想那些没用的，你不是想摆脱郑锦航的纠缠？而且你现在缺钱？我先给你转十万？”
我确实一向爱钱。
可今天这件事，我真不是冲着钱去的。
不过，他主动给我，我还是很高兴的。
“好。”
我唇弯了弯，勾着李洧川的脖子，笑了下，“那就当我们的分手费。”
李洧川掐着我的腰，盯着我，淡淡道，“伊伊，听话点。”
又是这副驯宠物的语气。
我扯着他的腰带，莫名有些窝火，瞅准机会，直接咬上了他的下唇。
“我没不听话，我只是不想继续跟你纠缠了。你是不老的妖，我不想当你的玩物。”
李洧川脸色终于沉了下来，语调也冷了好几分，“你想清楚再说，我现在带你回天意旅馆。”
“……”
我没答应，也没拒绝。
我知道，以我目前的能力，怕是连自己身上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会一直遇到那些脏东西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独自回到天意旅馆怕是很困难。
我从李洧川身上跳下来，“走吧。”
我拍拍衣服，撂下话，就准备往外走。
我可以因为被胁迫去攻略他。
但是，我不能放着护身符不用，一个人英勇赴死。
没必要。
刚好，他自己说的要带我回天意旅馆。
李洧川沉着脸，示意我开门。
我也不介意他的颐气指使，低低笑了声，“帮我拿一下荷花和莲蓬，谢谢。”
“不客气。”
我翻了个白眼，拎着自己的包和刚才拿的药就转身。
我刚想转身，就被男人抵在冰冷的墙面上：“分手？刚开始就分手？秦伊伊，你是不是太放肆了？”
他眉宇间透着几分危险，压迫力十足。
我语气慵懒：“哪有？说是分手，其实都没开始，就当意外了。”
我自觉挺识趣。
他是妖，我是人，终归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我不想在他身上浪费太多时间和无谓的感情。
“你是不是搞错了？”李洧川冰冷地指腹摩挲着我的下颌，语气淡淡，“分不分手，睡不睡，轮不到你决定。只要我不说分手，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难不成他将来娶个女妖，我还要被迫当通房？
我才跟了他几天，又不是签了卖身契。
“李洧川。”
我喊着他的名字，狠狠踢了他一脚，冷笑：“去你大爷的。”
我还没寡廉鲜耻到那种程度。
反正我穿了鞋，我的脚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