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如何？”
乔峰皱了皱眉。
能让聂风如此哀叹，其中必有曲折。
聂风神色沉了下来，缓缓说道。
“教主，雄霸本就想要灭我们二人之心，他不知从何处知晓的后面两句谶言，此行引我们前去，便是为了将我和云师兄彻底留在天下会，不会再影响到他的地位。”
乔峰皱了皱眉：“此事只有我们几人知晓，难道是泥菩萨告诉他的？”
聂风摇头，“不知道，但他确实知道了。”
盖聂闻言生出了好奇之心，这位天下第一相士的泥菩萨他还是知晓的。
“你们所说谶言又是什么？泥菩萨还给雄霸下过批言不成？”
聂风回道：“雄霸曾经找到泥菩萨为他看命，泥菩萨便告知了他前两句谶言，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雄霸这才满天下的寻找风云二人，结果我们师兄弟两人便被雄霸设计入了天下会，助他夺得如今天下会的强大地位。
“前些日子他又要这泥菩萨，但有教主相助，我们才知晓雄霸与我父亲之死有关，也与云师兄灭门之祸有关。
“同时，泥菩萨的后面两句谶言我们也知晓了。”
盖聂剑眉微挑：“是什么？”
聂风叹道：“九霄龙吟惊天变，风云际会浅水游。
“成也风云，败也风云。”
闻言，盖聂不由道：“怪不得雄霸会想要将你们二人赶尽杀绝，若非有教主在，你们恐怕早已凶多吉少。”
乔峰说道：“说说这次你们为何上天山却又被重创，而且与凌云窟有关？”
聂风这才道：“我们与霜师兄的关系其实一直都挺不错，雄霸曾经是我们的师父，但他的作为，霜师兄也看不惯，只是敢怒不敢言。
“但他知晓霜师兄与我们二人还有联系，便透露消息说要对付凌云窟明教，我们知晓后，便准备暗中查探雄霸的计划。
“可刚上天山没多久，便被那名叫做上官金虹的高手出面阻拦，他的实力强过我们太多。
“我和云师兄合力都不是他的对手，拼尽全力这才逃出天山。
“可就在要逃出天山之时，雄霸出现了，他给出了一个选择，让我们其中一人杀掉另外一个人，活着的人，便可重新活下去。
“我们自然不会如了他的意，上官金虹一人我们都难以抵挡，更何况还有雄霸出手。
“紧要关头，霜师兄出手阻拦雄霸，却被雄霸冷血杀害，我们也得以逃出生天，但也是重创之下实力十不存一，被天下会几大堂口同时追杀。
“在连岐山下之时，云师兄的状况很严重，我便让他伺机在附近躲藏，这才引开追兵，直到回了明教。”
乔峰两人听完，神色都有些沉默。
半晌后，乔峰道：“你先养伤，我们去寻步惊云，既然谶言如此，你们二人的命数便与雄霸联系在了一起，雄霸还没死，步惊云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死。”
聂风听到这话，似乎信了一些，神情放松了下来。
“那就劳烦教主和青龙尊者了。”
乔峰点点头，看了盖聂，“我们先去天山吧。”
两人化作两道长虹破空离去。
凌云窟距离天下会不远，这般消耗内元两人倒也承受得起。
中途，盖聂询问道：“教主，你也相信命数？”
乔峰没有回答，反问道：“青龙尊者，你在大秦皇宫中许久，应当认识月神吧，对于月神的卜算之术，你信不信？”
“这……应该是信一些的。”
乔峰笑道：“那我也信一些命数之说，但并非全信。”
盖聂好奇问道：“教主，如果你说雄霸的命只能由风云二人来终结，那若是有强过雄霸太多的人出手，如无名等强者，依旧杀不死雄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