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当年仙人板板都没有人能把你驯服，什么一个小先生，居然让你这么乖乖听话？”
大背头也不强求，自顾自点燃一支烟，打趣老头。
“你别管，反正我不抽就对了。说正事吧。”
大背头抽上一口大前门，青烟撩扰间，烟味扑鼻：“关于七族会盟的事情，我倒是有一个腹稿，但是还需要最后那人到场之后才能决定。你呢，你有是意见吗？这次的七族会盟很重要，很可能会再出一个中州家族。几乎全国的目光，都盯着他们。”
“嗯……”
老头挠挠头：“我他妈是个粗人，没有你们这些搞文职工作的阴险。反正如果按照我的意思的话，就是既然要出现中州家族，那就尽量搞得难一点。不然不足以服众。”
“有道理。到时候等最后一人到位之后，我们再商量商量。下一局？”
“不下了，小先生给我规定的是下午五点半吃完饭，吃完之后散会儿步就要睡觉。”
“嘶……不喝酒？”
“小先生不让喝。”
“老家伙，你到底是被人给骗了还是降服了？啥时候这么听话？”
“你别管。”
……
俩老人这边正在商量事情，这栋楼之下，成飞收拾自己的东西出门下楼。
正巧迎面好几个朋友走来。
“你们几个，上哪里去啊？”
“啊！”
几人同时后退。
“成老师！”
几人同时朝成飞鞠躬。
“我去，这是玩啥？新的整蛊方式？”
成飞笑着拍拍和自己最熟悉的一个男规培的肩膀。
“成老师您可别笑话我们了，我们哪有资格跟您开玩笑。现在是有什么事吗？您来这里是有什么吩咐吗？”
“不是，你们疯啦？赶紧滚蛋！”
成飞以为这帮人是在整蛊他，推开这帮人之后，走出大楼。
“哈？燕燕，你怎么来我们医院了？”
成飞没想到居然会在自己遇到自己的女朋友沈晓燕。
“成飞，我们分手吧。”
“啊？”
“我说，我们分手吧。你实在等不起你了。”
沈晓燕身边窜出来一个头发油光可鉴的男人，三十出头，一身雪白的西服。
“听不懂人话吗？小燕已经不喜欢你了。像你这种快三十岁了都还在规培的医生，能有什么大出息。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和你们医院有重大合作的医药代表！一个月光和你们医院外科合作，就有几十万的提成！你这种连基本收入都无法保障的垃圾，拿什么给小燕幸福？”
成飞听得浑身发抖。
“沈晓燕，我跟你在一起五年。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为了我放弃去大医院深造的机会，回到启林市来上班。你现在居然要跟我分手？”
沈晓燕撇撇嘴：“你少拿自己的前途暗淡，归因到我的身上。你自己没背景没实力，怎么舔着个逼脸说一切都是为了我？”
成飞心凉了半截。
沈晓燕铁了心要分手，他就算再心寒也无可奈何。
“行，你要分手是吧？那行，等我上楼把资料交给我们组长，我们再具体谈谈。”
“很，算你识相，我们跟你一起去，免得你耍花样。”沈晓燕的出轨对象姚磊，昂起头嚷嚷道。
成飞不再理他们，拿出手机给谢诗韵发去信息：“头儿，病人的资料都做完了。您看我是直接给楚老师，还是给您交过来？”
谢诗韵本来就是搪塞他的，现在科室里面全都是人，交过来万一露馅儿可不好办。
“这样吧，我把楚老师的电话给你，你直接给他汇报就行了，资料你就不用上来交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