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点头，说了一个人名：
“顾夜明。”
克里斯瞳孔微缩，原本失神了的双目此刻也泛起了一丝光亮。
他嘴巴微张，语气微弱：“顾夜明？”
老板见状，接着问道：“你的目标是什么？”
“为了公司，献出一切。”
“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配合实验。”
一旁的实验者点了点头，随即说道：“洗脑完成了，接下来可以解除意识禁锢了。”
随着他一阵操作过后，克里斯这才渐渐回过神来，整个人看上去清明了不少。
他看向容器外的三人，眼中透露出一股恭敬之意。
老板嗯了一声，朝着一旁的实验者问道：“意识全部恢复了？”
“是的。”
得到回应后，他这才接着问道：“克里斯，你知道顾夜明么？”
“知道。”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朋友关系，不过现在不是了。”
“为什么？”
“他与公司为敌，就是与我为敌。”
“你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如何么？”
“不知道，从空蒙帝国那里分开后，我就再也没有听到过有关他的消息了。”克里斯乖乖地回答道。
啧。
老板眉头紧锁，他没想到对方竟然也不知道有关顾夜明的消息。
“他的实力增长的很快，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抱歉老板，我也不清楚，只是知道他实力增长的确实很快。”
一问三不知
老板的耐心彻底消耗殆尽，他朝着身旁的两人摆了摆手：“剩下的你们来操作，我先走一步。”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两人面面相觑对视了一眼，皆是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无奈之色。
原本以为抓住这个实验体可以问出些什么，没想到完全洗脑过后，竟然什么也问不出来。
两人互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才着手准备植入的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