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可能会突然膨胀好几倍，并且具备侵略性。”张量认真道。
膨胀好几倍倒没什么，但具备侵略性就值得玩味了。
正常的兽肉绝对没有这种问题。
那么，这究竟是技术突破，还是开始走歪门邪道了？
见陆涛沉默，张量摆了摆手：“我只是提一嘴，如果你不感兴趣或者有所顾虑，买正常的兽肉也没问题。而且，看在蓝先生的面子上，可以打个八折。”
十平方一个亿，八折就是十平方八千万。
这个折扣确实非常诱人，但问题是，对方肯定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说白了，只是赚多赚少的问题。
甚至还能让蓝先生欠一个人情，这买卖可太划算了。
换做任何一个商人，何乐而不为呢。
蓝先生对此保持沉默，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干预。
到底如何抉择，还得看陆涛的意愿。
时间悄然流逝，差不多三十秒后，陆涛终于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我想清楚了，愿意帮你们试验一下黑肉。”
尽管八折非常诱人，但兽肉的产量或许无法满足旺财的“日常”需求。
没错，就是日常。
旺财几十米长，一天至少得几百斤肉下肚。
其实，十平方一百斤已经有点低了。
陆涛原本的想法是，干脆拿出五个亿，买五十平方的兽肉。
这样一来，至少能保证一天五百斤的供应。
虽然旺财依旧吃不饱，但起码能塞塞牙缝。
然而，如今同样是十平方的黑肉，却多出了百分之五十，也就是说，足足有一百五十斤。
张量顿时眼前一亮：“好好好，既然你愿意帮忙试验，那我就免费让你使用。”
真是太好了，正愁找不到人来帮忙，没想到蓝先生这次帮了大忙。
“哥们，免费不会有问题吧？”杜燃一脸狐疑地问。
张量立刻举起手：“我对天发誓，绝对不会坑人。而且，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确实会有可能发生某些意外。”
杜燃皱了皱眉，心中不免有些担忧：“老陆，干脆我再给你几个亿，买正常的兽肉算了。”
陆涛却摇头：“你的钱也是钱，而且到了东大之后，你比我还更需要。”
“东大？”张量震惊道，“你们是东大的学生？”
陆涛和杜燃同一时间点头：“对。”
张量激动地说：“既然如此，我再额外送你十平方的兽肉，算作试验的费用了。”
真是太好了，蓝先生可真是贵人。
这次不仅介绍了一位愿意帮助试验的人，竟然还是东大的学生。
就这样，陆涛顺利得到了兽肉和黑肉，甚至一分钱都没花，足以满足旺财日常对食物的需求。
而杜燃也顺利将东西卖掉，利用金钱兑换了不少积分。
一切都格外顺利。
三天后，自循环城的入口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