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新就是因为知道这点，所以在陈川的言辞中，脸色阴沉的快要失控。
本来他就不是个多有修养的人。
陈川继续笑眯眯看着王菲菲：“王小姐，看来，你也是个聪明人啊。”
王菲菲一听就懂了。
她阅人无数，当然知道周云霄这些同学，一个个都是非富即贵，尤其是这个陈川，深不可测，不是能随便得罪的人。
所以她对他，向来很客气。
甚至她跟周云霄分手后，她跟他的同学关系，依旧如初。
比如跟范立珂合作的直播带货，她该卖还是帮着卖，该给的优惠折扣依旧给，关系处的还是很到位。不受丝毫她与周云霄关系变化的影响。
沈溪曾经听陈川说过，王菲菲这个女人，别看长了一副女人味十足的样子，但她内里，比男人还男人。
为人处事，人情世故，比很多人都强。
最初，陈川还看好过她能收服周云霄，结果……她把周云霄收干了。
陈川看着她：“我有一句话，想跟你说。”
“请讲。”
“你知道附骨之蛆这个词吗？”
王菲菲脸色大变。
陈川微微一笑：“劣质的基因，是种很顽固的基因，有可能它会代代传下去，而且你会发现，根本改变不了。”
“有时候人的事，未必能照你预想的那样发展，因为它，会失控啊。”
王菲菲下意识的捂住肚子，眉头微皱。
“言尽于此，王小姐自行斟酌。”
叶新听得半懂不懂，但多少也明白，陈川是在说他。
他脸色阴沉，对着陈川怒目而视：“你放屁！谁给你的胆子……”
王菲菲不想看他的丑态，直接喝斥着打断他：“闭嘴。”
叶新只以含恨闭嘴，眼睛像刀一样，射向陈川。
可对方，无痛无痒，当他不存在。
王菲菲转头看向周云霄：“你呢？”
她看了眼纪舒灿：“你跟你女朋友，好事近了吗？”
上次遇到，他们就说是男女朋友，现在还在出双入对，难得碰到一个不介意周云霄不行的女人，他应该……会珍惜吧？
“我们……”纪舒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时，周云霄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腰：“没错，我们打算结婚。”
大家的目光，同时放到他搂着她腰的那只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