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皓天立马识破道：“拉我进某个团队，你有提成吧？”
“有，但是我没骗人。哥哥，你到下面也是一样的，不管在哪一层，所有屋子都被他们给占了。
不加入团队，又不想给基料，就只能像我们这些自由人一样睡在外面。”
小女孩露出厌恶的神情，“有的人非常讨厌，你睡外面他会故意整你，在你睡觉的时候往你窝里丢脏东西，还会故意大吵大闹，吵得你不能休息。”
明皓天不禁问道：“那你们这些自由人怎么不自己组成一个团队，抢一个屋子来睡呢？”
“不行的，这就是公然抢劫了。到时候所有团队都会来攻击我们，就算我们能对抗下民团队，上民也会责罚我们。
曾经有人受不了这里的规矩，杀了几个人，下民们都怕了他，不敢对付他。
结果被上民知道了，被带了上去，再丢下来的时候全身皮都被剥掉了。他没有立刻死掉，躺在地上叫了有一晚上。”
小女孩平静的叙说着，就好像只是一件平平无奇的事情。
“你亲眼所见？还是道听途说？”明皓天问道。
“亲眼看到的，他看到我，还想我帮他解脱。但是我不能杀人，这会违反规矩。”
明皓天咽了咽口水，“你为什么这么冷静？你还这么小”
“见得多了就不害怕了，我在进来前就活在地狱里面，不过是掉进另一个地狱而已。”
明皓天听着心疼，不过却没敢立刻相信小女孩的话。
以明皓天在福利院的经历，他所接触过的孩子并不少，擅长说谎，利用他人同情心的明皓天也遇见过。
明皓天当即决定道：“你可以跟着我，我不会给你基料，但是我能护你平安。”
“我要付出什么？”
“不要欺骗我，更不要试图害我。如果你害我，哪怕是小孩我也会动手的。”
“我跟着你，需要帮你打xx吗？”
明皓天震惊道：“你在说什么！！”
“这里不止我一个小孩，有人就喜欢小孩干那种事。我装成男孩安全一点，只是晚上要注意一下。
不少女的晚上会被人袭击，只要蒙住脸，不被发现，不被举报，没有人追究，那就没有任何代价。
在我以前的地方，姐姐告诉我，男人脑子里有虫，他们会不老实。要帮他们解决了问题，他们脑子里的虫才会被挑出来，我们才会安全。
姐姐每次从外面带回来男人，在把虫挑出来前，不会让他们见到我。
姐姐跟我说，在我长大以前不能被伤害，如果躲不掉了，那就用手来帮欺负我的人将虫挑出来。你也是男人，脑子里也有虫。”
“闭嘴！再也不准说这种事！！”
明皓天不敢想象小女孩之前都经历了一些什么，从祟书中找到了一把水果刀，“拿着，当防身武器，谁敢伤害你，你就捅他。”
“谢谢。”
小女孩又说道：“你给了我东西，那我告诉你一个情报。哥哥，你长得很好看，你这种人会有上民喜欢。
漂亮的人都会受到比较多的欺负，那是老张头故意安排人对付你，等你受不了，准备放弃自己原则的时候。
到时候老张头就会来帮助你，告诉你怎么做可以更好的活下去。他会将你送去上面，让你好好的服侍上民，服侍得上民满意了，你就能获得很多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