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听着众人如潮水般涌来的指责之声,脸色瞬间变得如同熟透了的番茄一般,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紧接着,他的脸色又如被点燃的鞭炮一样,“唰”地一下由红转黑,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只见他情绪异常激动地挥舞着自己的双臂,声音高亢而又尖锐地大声反驳道:“你们休要在此处信口胡诌、肆意污蔑!我易中海向来都是光明磊落之人,行得正坐得端,岂会做出这般卑鄙无耻、下流龌龊之事!你们切不可含血喷人,否则我定当与你们没完!”
易中海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与愤怒,他急切地想要为自己辩解,可在众人怀疑的目光下,他的解释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这时,贾张氏眼珠子滴溜一转,心中暗自窃喜,觉得自己等待已久的机会终于来了。
她家最近经济上十分困难,正愁着怎么开口找易中海借钱呢,现在这个由头可算是送上门来了。
她扯着那尖锐刺耳的嗓子,大声说道:“大家先别忙着下结论。一大爷在咱院里一直都是个热心肠,平日里帮了不少人,哪家有困难,他都二话不说地去帮忙。我觉得他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着易中海的表情,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感激的回应。
“贾张氏,这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心里到底咋想的!”
许大茂撇了撇嘴,脸上满是不屑,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易中海一直帮你们家,你当然帮他说话,可他什么时候帮过我们?你就是个见利忘义的人!”
许大茂双手抱在胸前,仰着下巴,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什么叫帮我们家?这分明就是因为一大爷心地善良!”
贾张氏一听这话,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瞬间暴跳如雷。她那原本就有些肥胖的脸庞此刻更是涨得通红,仿佛熟透的苹果,又似即将燃烧起来的火球,让人看着都觉得有些害怕。
只见贾张氏双手叉腰,怒目圆睁,嘴里不停地嚷嚷着:“这件事儿啊,依我看呐,肯定是刘光齐前段时间跟他爹大吵了一架,心里头憋了一肚子的闷气没处撒呢!说不定啊,他就是想趁机离家出走,好躲开那个让他心烦意乱的家。哼!要不然怎么会平白无故地就不见了人影儿呢?”
为了能够坚定地维护住自己的立场,贾张氏还煞有介事、添油加醋地继续分析道:“你们想想看啊,平日里刘光齐也不是个调皮捣蛋的孩子呀,但这次居然一声不吭地就跑掉了,这里面肯定有猫腻!说不定啊,他早就计划好了要离开这个家,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罢了。”
随着贾张氏这番话说出口,周围众人的议论声也变得越来越大,此起彼伏,犹如一团错综复杂的乱麻交织在一起。
这些声音或高或低、或尖锐或低沉,将刘海中和易中海两人紧紧地缠绕在中间,让他们感觉像是陷入了一个无形的牢笼之中,无论怎样挣扎都难以逃脱。
而此时的刘海中,听着众人七嘴八舌的话语,心中的怒火就像是被浇上了一桶热油般,愈发旺盛起来。
那怒火宛如熊熊燃烧的烈焰,越烧越旺,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喷涌而出,将眼前的一切都化为灰烬。
他再次看向易中海,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失望,那眼神仿佛要将易中海穿透:“易中海,你听到了吧,大家都在怀疑你。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合理的说法,这事儿没完!我跟你没完没了!”
易中海此刻是百口莫辩,急得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像一颗颗晶莹的露珠挂在额头。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与无助,双手不停地挥舞着,大声说道:“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你们不能这么冤枉我!你们不能仅凭猜测就给我定罪啊!”
贾张氏眼珠子又滴溜一转,提高了嗓门,脸上带着几分神秘兮兮的神色,继续说道:“依我看呐,这事儿咱们还真得往深里琢磨琢磨。毕竟这种事情在咱院里可不是头一遭了。就说之前的何大清,那家伙,为了个白寡妇,简直鬼迷心窍了,把傻柱和雨水扔在家里,自己拍拍屁股就走了,哪管孩子死活。”
她一边说着,一边扫视着周围众人的反应,见大家都被吸引住了,一个个听得津津有味,越发来了兴致。
“你们再瞧瞧刘光齐,之前和他爹大吵一架后,那几天一直闷声不响的。我就留了个心眼儿,有一回瞧见他和一个女娃在院门口嘀嘀咕咕的。那女娃看着面生,穿着打扮还挺时髦。”
“我当时就寻思,这刘光齐莫不是也学起了何大清?现在看来,八九不离十!他呀,很可能就是跟之前的那个对象一起跑了,把他爹这么一扔,多狠心呐!”
说到这儿,贾张氏还故意叹了口气,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可怜刘海中,平日里对儿子掏心掏肺的,什么都为他着想,怎么也想不到会落得这么个下场。咱们可得多留意着点,说不定哪天能发现点啥线索,也好帮着刘海中把儿子找回来。”
贾张氏这一番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千层浪。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聚焦在她身上,交头接耳的议论声瞬间高涨,像炸开了锅一样。
“还真有这可能!”
一大妈若有所思,微微点头,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之前何大清的事儿闹得沸沸扬扬,整个院子都传遍了,谁能想到他为了个外院的女人,心一横,连自己亲生孩子都不管不顾,说走就走,太不负责任了。”
“可不是嘛!”
一旁的三大爷附和道,声音里满是感慨,他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回忆与同情。
“当年何大清扔下棒梗他们的时候,那俩孩子哭得叫人心疼,傻柱嗓子都哭哑了,雨水吓得直哆嗦。谁知道刘光齐是不是也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学起了何大清这套,一时冲动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