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冬已经开始蒸腾着让人受不住的冷。
下午五点的天小雪飘飘扬扬的下，天空灰沉沉的，仿佛心情也蒙上了一层阴霾。
楚氏集团。
随着自动识别门打开，一个女人穿着职业装踩着高跟鞋走进来，她抬手拨了拨自己大波浪的长发，只一眼就十分抓眼的身材以及过于美艳的面容让办公室的员工纷纷向她看过去。
一个女生迎着她走过来，笑了笑打招呼，“凝凝姐，你出差回来了。”
女人扬唇轻笑，“嗯，回来了，对了，楚总在吗？”
“楚总在。”女生走过来，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总裁办公室，“不过好像因为国外一个项目出了问题，今天好多高层领导过来讨论，楚总的心情不是很美妙，凝凝姐，你小心一点。”
姜凝点头，对女生说了句明白了。
她走到总裁办公室敲门，几秒后办公室里传来男人的声音。
“进。”
姜凝推门而进，开口叫道：“楚总。”
楚萧手持钢笔，听到姜凝的声音抬眸看了她一眼，但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反应，手中的笔自然也没有停过，低眸继续办公。
姜凝并未说什么，而是从拿包里拿出一包咖啡豆后，用研磨机磨成粉后调配了杯咖啡放到楚萧的面前，又把一份餐盒放下，她走到楚萧身边，自动接过他手中的笔，“您先吃点东西，这些文件我来处理，不明白的地方我再问您。”
不管楚萧的回答，姜凝已经把几份文件抱到一旁开始看了起来。
楚萧并未说什么。
他抿了口咖啡，又打开了餐盒。
吃了几口后，他拧眉问：“今天的饭不是你做的？”
姜凝并未看他，“嗯，我奶奶做的。”
“下次我要吃你做的。”
姜凝：“……”
她很想说她只是楚萧的助理，不是他的保姆。
现在连饭都要她亲手做。
这助理太难做了。
她抬眸，皮笑肉不笑。
“楚总，我是您的助理。”
楚萧接话回答：“不是我的保姆。”
姜凝内心os：你也知道。
楚萧吃东西动作很优雅，让人赏心悦目。
但姜凝没心情看。
处理好文件之后，楚萧也刚好吃完了东西。
姜凝把文件放到楚萧的桌上，看着楚萧心情好了一些后才说：“楚总，您什么时候批准我的辞职报告，一年前我已经递交了辞职申请，您说找到合适的助理之后才能批准我的辞职申请，但您一直没找新的助理。”
闻言，楚萧脸色倏地的沉下来。
“说是给我做饭吃，就是为了说这件事？”楚萧视线落在姜凝身上，眸底晦暗不明，“姜凝，我认为我对你还不错，为什么要辞职？”
姜凝笑：“楚总，这是我的私事。”
“我关心员工不行？”楚萧的手微微点在桌上，“一年时间到了？”
姜凝依旧还是那句话。
楚萧沉默半响，“这是你第三次跟我提辞职，决定好了？”
“一年前就决定好了。”
要不是楚萧不让她辞职，还说这一年他事情太多，没办法再找个新助理重新磨合，又在薪资待遇上给她加了两倍，姜凝才同意再干一年。
现在一年时间到了。
她也该离开了。
楚萧声音冷冷的，“好，既然你决定离开，新助理由你来招，找到合适的你就可以走。”
姜凝松了一口气，“好，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一定给您招到一个满意的助理。”
“嗯。”
男人不再说什么。
姜凝从办公室里退了出去。
门关上后，楚萧往后一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