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完守卫，三人拿出11个20级特定物，提着大包小包相继进入副本光幕。
然后……
然后进去了不到一秒，就被踢出来了。
三人面面相觑，图蓝落在虞寻歌的脑袋上也是一脸迷茫。
手里的11件特定物没有丝毫变化。
梁鱼川问道：“是东西不对吗？”
赵书影摇头：“不……东西不对也不会踢出来，顶多是没反应。”
虞寻歌却想到了以前玩游戏的经历，她道：“会不会是地图加载不了？”
这里毕竟是高塔内的世界，是由英灵亡魂和他们的记忆拼凑的，她们只能顺着历史走，无法真的做出改动。
就像她们哪怕杀掉橡枭阵营的一半士兵，该胜利的战争还是会胜利，该败的还是会败，她们是无法真正改变历史走向的。
虞寻歌问道：“……你们这些年有进过副本光幕吗？”
赵书影和梁鱼川都点头。
这是肯定的，她们作为橡枭小兵时，后期才会需要上战场，前期都会去攻打副本光幕。
虞寻歌接着道：“这说明，高塔内不仅能容纳森海战场，甚至容纳一部分泽兰的投影也是没问题的，按照我们无法改变历史结果但行动上又有一定自由度来看，就算真的无法关闭副本光幕，理论上我们也应该是可以进去走一遍流程，出来后副本光幕依旧存在，对吧？
“高塔里很多东西都可以被虚构出来，像一个自由度极高的游戏世界，那些英灵就是有一定智能的npc，他们可以制作我们要的技能书，按照需求给我们发布任务，图蓝可以制造玩具，技能书和他们的需求是意识和记忆的一部分，后者我们根本无法带出高塔，这些都不算真实存在的东西。”
虞寻歌话音一转，又说回副本光幕：“但现在我们想进入副本却直接将我们排斥出来，那我只能想到一个解释，它加载不了，她加载不了真实。”
梁鱼川的眼神已经开始放空，图蓝也开始玩指甲。
赵书影却立即明白了虞寻歌的意思：“你是怀疑，拿着这11件特定物进入副本，会进入真正的泽兰？而不是泽兰的投影？”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虞寻歌点头：“没错！”
这只是猜测，但赵书影却觉得这就是最接近事实的可能。
两人在树下交流各自的想法和之后的规划。
这边图蓝和梁鱼川不知咋地对视上了，后者掏出自己已经变得破破烂烂的游戏机，问图蓝：“打一把？”
图蓝在心里问虞寻歌：「我能和你的姐妹梁鱼川打游戏吗？」
虞寻歌：「我说不行，你就不打了？」
图蓝：「当然啊！我可是你的崽，圣杯说话都没你好使！」
虞寻歌：「……打吧，你要是输了别指望我帮你报仇就行」
图蓝：「你等着，我帮你欺负她！」
等虞寻歌和赵书影正事还没聊完，回头一看，梁鱼川和图蓝已经丢开游戏机开始真人快打了，嘴里都在骂对方菜。
两人看了几秒，又默默扭回头装没看见。
虞寻歌道：“真没事？”
赵书影：“没事，没谁会蠢到投奔异族。”
说是这么说，但赵书影眉宇间的忧虑却极为明显。
显然，她发现了某些苗头。
这让虞寻歌都不由开始好奇了，究竟得到了什么身份和许诺，让定海的人才进来短短二十多年就开始动摇了？
还有两百七十多年的牢要坐，这可怎么熬？还得小心翼翼保住自己的命，难怪登顶的异族那么少，而一旦登顶，又会忘记原本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