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总眯着眼睛道：“多半是得罪了人。”
麦姐思索了两秒，有了猜测：“是不是……闻檀？”
蒋总不屑道：“她哪有那个本事。”
顿了顿，他神色狠了几分，“不过如果她真像是传言中的那样，搭上了周继光的父亲，吹吹枕头风，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麦姐比他清醒：“闻檀不是那种人……”
“不是什么不是？你了解她多少？”蒋总嗤了声，“我看她聪明的很，她眼光那么高，难怪我之前给她安排的那些，她都看不上。”
紧接着，蒋总又道，“你安排几个狗仔二十四小时跟着闻檀，务必要把她跟那个保镖的恋情拍到，到时候大肆曝光，我看她背后的金主能不能同意。”
“蒋总，我觉得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处理好公司的事。”
“公司的事有我处理，你操心什么？”蒋总看向她，极为不满，“我怎么感觉你今晚都在帮她说话？是不是看她现在抱上了大腿，你想要辞职跟着她去干？”
麦姐抿了抿唇：“没有。”
蒋总道：“没有最好！你别忘了，闻檀的那些事你也有份儿，她要是再去吹枕头风，遭殃的就不仅仅是创美了，你首当其冲！”
……
闻檀吃完饭，刚想要去结账，包间门便被人敲响。
进来的是王经理，他不像是面对蒋总那样赔笑，态度十分恭敬：“闻小姐，非常抱歉今天在这里给你造成了不愉快的用餐体验，赵总说了，你们的这一单，算在他头上。”
闻檀知道，一定是因为明濯刚才打的那通电话。
虽然不知道他是打给谁的，但是看餐厅的这个态度，就知道对方的来头也不小。
闻檀微微点头致意：“您客气了，这件事跟餐厅没有关系，赵总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下次一定当面道谢。”
王经理道：“闻小姐言重。”
他上前了几步，放了一个u盘在桌上，“这是蒋总想要删掉的那段监控，应该能对闻小姐有所帮助。”
闻檀不免有些意外，没想到他们还能做到这个份儿上：“谢谢。”
“不客气，闻小姐要是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出去了。”
等他走后，闻檀才看向明濯问道：“你认识他们这里的老板吗？”
明濯喝着茶：“不认识。”
“那他们怎么能做的那么周全……”
明濯无声笑了下：“商场如战场，要是应变能力不行，早就被淘汰了。他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已经淘汰下去了很多人。”
闻檀上次说他很懂商场上的这些东西时，他还说的是“一点。”
她也是蠢，居然真的信了。
这些东西在明濯的生长环境中太过常见，他又从小跟着明应章耳濡目染，不用学都已经超过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
回到酒店，闻檀洗完澡刚打算睡觉，明濯便将她抱在腿上，研究玉簪的戴法。
研究到最后，她浑身上下除了那枚玉簪以外，什么都不剩下。
明濯扶着她的腰，动作慢条斯理，替她把颠出来的玉簪重新拢入了黑发中。
闻檀伏在他的肩上，气息氤氲。
明濯道：“我明天下午还要去看奶奶，中午就得走。”
闻檀说不出话，只闷闷“嗯”了声。
明濯继续：“你想要什么东西，我下周给你带过来。”
“不用……这里什么都能买到。”闻檀呼吸不稳，“这样来回跑，你会不会觉得很累？”
“累？”明濯扶着她腰的手微微收紧，用了几分力，像是在回答她，“不累。”
闻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