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莫凡难以下定决心。
但左思右想之后，莫凡还是决定试试。不管如何，他都不想一直被困在这里。
当下，莫凡做好准备，内气运转，保证能随时施展诡影身法。
“轰——”
一拳轰出，莫凡没有施展武技，甚至都没有全力轰击。毕竟，他只是试探而已。
拳劲所过之处，云雾微微飘荡，向两边扩散。
然而，也仅仅就这样了。
很快，云雾又充填了回来。
没有危险，但也没有引起阵法的任何变化！
“或许是攻击力度不够！”
莫凡倒没有失望，继续尝试攻击。
“轰——”
这次，莫凡发挥了两成力量。结果，依旧没有引起真正的变化。
“轰——”
“轰——”
“轰——”
……
从两成力量，到三成力量，再到五成力量，甚至直到十成力量，结果都是那样，仅仅是让云雾扩散的快了些、范围大了些。
而每当拳劲消散之后，扩散开来的云雾又都会迅速填充回来。
“这些云雾一定不是普通的云雾，否则不可能在我的攻击下，始终都能恢复原样。”
莫凡紧紧皱着眉头，这四周的云雾很是怪异，看似人畜无害，但他总感觉其内潜藏着莫大的凶险。
沉默着沉吟许久，莫凡忽然看向脚下，眼睛一亮：“云雾不受力，那这下面的土地总会受力吧？”
心意一动，莫凡斜对着不远处的地面轰出一拳，一成力量。
“蓬——”
一声巨响，紧接着，没了——
地面还是那模样，若隐若现，没有丝毫变化。
“蓬——”
“蓬——”
“蓬——”
……
莫凡一次次加大力量轰击，回应他的却只有一声声巨响，而没有其它任何变化。
“这——”
莫凡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了。
不过，他并没有放弃，反而决定放开手脚，施展武技，继续尝试。
“螺旋劲——一重！”
“螺旋劲——三重！”
“螺旋劲——九重！”
……
“排云掌——四重！”
“排云掌——五重！”
“排云掌——六重！”
“排云掌——七重！”
……
不管是轰击云雾，还是轰击地面，结果依然。四周的一切，似乎都在无声的告诉莫凡，他在做无用功，在浪费力量，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