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羽柔叫那花魁和相公表现自己的才艺,大家随便玩个开心。
随即,她们一个跳舞唱曲,一个抚琴配合。
这烟花之地。
看美人美男长袖弄舞,果然是令人心情愉悦,难怪男人们都喜欢这种地方。
商羽柔想了想,还是继续奢靡做戏去,对萧景然道:“景然不能喝酒始终是一大遗憾,本公主输了就更觉得不公平。”
萧景然问道:“公主要如何公平?”
“我和甜甜一组,景然和萧二一组,一次两杯酒。”
商羽柔一说,李承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立马道:“萧皇子不能喝酒,那就只能萧二喝,输了一次喝两杯。”
“对,是这个意思。”
萧景然倒是没什么,反正他不喝,他要维持病弱的形象。
众人看向萧祈睿。
喝酒的——说话啊!
男人微微掀眸看向商羽柔和李承甜,这女护卫说话,与商羽柔相处时的感觉,比他和萧景然还要坦然。
根本不像是主仆。
但,萧二已经打听清楚了,这李承甜曾是战天阙的妻子,就在他与萧景然进京城那日才和离。
随之住进了公主府。
一个淫乱,一个和离,她们倒是天生的蛇鼠一窝。
敲定了玩耍的方案。
萧景然被两个女子夹在中间,商羽柔摇骰盅的时候,李承甜负责强喂他吃茶果,还时不时的凑他耳边悄声说着:“萧皇子,别生气,做戏与外人看罢了。”
一边喂,一边说话,混淆他视听。
这样下来,萧祈睿就倒霉了。
不是夸张的说法。
商羽柔算了算,这男人起码喝了一斤多酒了,就这都还没有醉。
天色暗淡下来。
商羽柔和李承甜都醉了。
她把花魁和伎人相公喊过来,将银票砸在杌子上,“来,你们两个继续与他们血战到底!教一教六皇子,要怎么才能伺候得别人开心一些。”
“是,公主。”
教质子怎么才能伺候别人开心?
也就昭宁公主敢说这种话了!
商羽柔与李承甜则起身去了好几趟茅厕,喝的酒水、吃的小食都吐了不少。
两个人走出茅房,清风楼里的五彩灯笼格外耀眼。
商羽柔腿软,还是白莹搀着的。
“甜甜,咱今日这些做派到底有没有用?”商羽柔问李承甜。
“管不着啊,反正,咱们今日这番动静,不光是你这个公主和质子要传什么花边新闻,连我这个女护卫也一样,从此你我就是京城双煞,霍霍质子的淫妇。”
淫妇……
是真难听啊!
白莹:“——”
她是木头,她什么都没有听见。
公主和李承甜,她们两个关系是真亲密啊!
抠了抠脑门,商羽柔道:“等把,把萧二灌醉后,我去套他消息,你呢就去安慰萧景然,告诉他,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嗯嗯嗯嗯……实际上,他应该清楚,我对他没什么想法。”
嗯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