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秀拿出一面小铜镜,“大驸马,这面小铜镜送您,您仔细照照镜子。”
又说,“大驸马,您与连大将军相比,有可比性吗?论能力、论权势、论姿容、论身材您哪一点比得上连大将军。”
“明月一般的连大将军,战神一般的连大将军,潘安一般的连大将军,我未曾心动。我又不是那眼瞎的猴子,看得上水面明月的倒影,还闲得无事,或蠢到无可救药,跑到水里捞什么破月亮?大驸马不如请一位太医为我看诊,看我是不是脑子有病?得的还是蠢病”
大驸马夺过铜镜,在扔到地上之前,他出于身体本能一瞥,还是看到铜镜里的那张脸。
那张脸太大了,小小的铜镜,盛不下。
大驸马的眼里染上杀意,很明显,新秀羞辱了他,也触碰到他的禁忌。
他的容貌,他的身材,是他受宠的依仗,也是他自卑的禁忌。
“大公主大公主,弄死新秀那个贱人,她骂人家呀。”大驸马扭动着身子,拉住大公主的胳膊,撒娇。
天呐!
真真是没眼看!
众人忍着恶心,偏偏,大公主极其受用,格外享受大驸马的撒娇。
“贱人就是矫情,本公主亲眼瞧见你勾引大驸马,还能有假。”大公主一想到刚刚在雅间看见的画面,她恨不能当场杖毙了新秀。可身边的心腹嬷嬷提醒她,这是一次机会。
大公主心疼大驸马受了委屈,但她已答应那人,嬷嬷说得对,眼前的确是个机会。至于大驸马今日受到的委屈,大公主自会有法子补偿到大驸马满意、舒心。
“大公主殿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没有勾引大驸马,如何认罪。今日,除非大公主殿下光天化日之下打死我,再让一具死尸认罪”
大公主万万没想到新秀不惧她的威严,嘲讽大驸马不说,还嘴硬的很。
很好,她很久没碰到嘴硬、骨头硬的蝼蚁了。
大公主失了耐心,再次扬起手,作势抽新秀的嘴巴子。这回,她要抽烂新秀的嘴巴,才停手,才罢休。
“臣妇见过大公主殿下。”
众人循着声音望去,林浅意的脸上堆积讨好的笑容,看见大公主就腿软,行跪礼。
将军府少夫人这般狗腿吗?
大驸马刚刚的撒娇行为,没眼看。现在,将军府少夫人上赶着巴结大公主的哈巴狗行为,也没眼看。
“啊!”
“大公主小心啊!”
林浅意正要下跪,就在这时,冲出来一团肉球,先是撞了她。由于惯力的作用,林浅意拉了一把肉球,结果就是她和肉球一同撞向大公主。
大公主身后是大驸马,可怜大驸马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摔倒在地,万幸他的身材足够肥胖,才不至于被压断骨头。只是,好巧不巧,大公主的凤簪划破了大驸马的脸,顿时腥血糊了一脸。
“啊!”大驸马摸了一手腥血,尖叫过后,人便陷入昏厥。
谁会想到,大驸马晕血。
这下,大公主气疯了,杀人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