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充满了平静与呆滞。
甚至看其表情，还多出了一丝难得的清澈。
就像被重启刷掉了原先所有肮脏数据的机器人。
感受到其疾病已经融合的差不多，宋病也松开了手，并向后退了几步。
高灵随之茫然坐了起来，目光始终锁定宋病。
“过来下跪。”
宋病直接开口，声音平静，不容置疑。
神奇的一幕发生。
只见高灵听到宋病的命令，立刻起身走下，来到宋病跟前，高傲的她这一次毫不犹豫跪在了宋病脚下。
动作虽然有些僵硬，但丝毫不影响其忠诚。
这一幕，与刚刚还在叫嚣孤傲的高灵相比，多少有些反差。
“从现在起，你叫4号，代号【彩傀】。
我就是你的主人，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你唯一存在世上的意义，就是无条件听从我的命令，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知道吗？”
宋病接着霸道下令，算是给其开机重启。
“是，主人。”
高灵闻言，赶忙虔诚的给宋病磕起了头。
“嗯，自己扇自己耳光。”
宋病继续下令试探。
“是，主人。”
“啪啪啪…”
高灵僵硬点头，立刻毫不犹豫两手齐扇起来。
响亮的耳光声清脆悦耳，毫不留情。
她没有多余的思考，潜意识里的一切都在告诉她，要一切服从宋病的命令。
所有，哪怕现在宋病让她去死。
她也会毫不犹豫执行。
“啪啪啪…”
很快，高灵原本白皙的脸颊上，便出现了两道醒目的鲜红巴掌印。
还很工整。
没有扇歪一点。
“用你的尾巴杀了自己。”
宋病凝眉，接着加大难度。
“咻…嗤啦…”
高灵面无表情，经过升级改造的彩色尾巴顿时从身后射出，旋即毫不客气射向自己的身体。
直接从后背洞穿到前胸，又一路贯穿身体各部位，直到要毫不客气射向自己的眉心。
“够了。”
最后一秒，宋病这才开口。
尾巴也瞬间戛然而止，但其紫色的尾刺已经射入了眉心。
直接不带丝毫犹豫的。
宋病眸光一闪，其身上的伤口相继愈合。
“可以了，把衣服穿上，将这里清理干净，再来找我。”
治愈其伤口，宋病丢下一套衣服，这才离开。
很显然，实验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