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相遇的挺快的。”
他目光扫到最下面:“今之堂,其大人欲然吾财,吾唯以是为,为汝画方来……”
李莲花嗯了一声:“秦沣说朝堂之中的大官,想要他秦家的家财,所以他只能用这种方法,给陆渊谋划一个未来。”
他略一停顿:“那么问题来了,什么办法,以死吗?”
“这样岂不是让这个人,更加容易得到钱财。”
李相夷耸了耸肩:“那便不得而知,不过很好奇,这幕后之人究竟是谁。”
李莲花叹了口气:“官场的事,麻烦。”
他将书信递给张起灵:“小哥,帮忙装回去。”
张起灵点了一下头:“木盒在暗道里面。”
他低头准备将信复原。
几人将屋内恢复如初,再次进入暗道之中。
老笛一边走一边看:“这条暗道几里地,这得找到什么时候。”
他抬手拍了拍土壁:“而且这种地方,也没有可以藏东西的地方。”
张起灵低头回忆走来时的情景。
若是说可以藏东西的地方……
还真的有一个。
他抬起头道:“我知道藏在哪里了。”
三人整齐划一地看向他:“哪里。”
张起灵微微一笑:“在靠近陆渊那边。”
行走良久,张起灵顿下脚步,目光落在台阶上。
从这里走上去就是陆渊的卧房。
他缓缓垂眸,眸光落在第一块青石板上:“应该就在这里。”
老笛蹲下身,将青石板掀起来。
只见地上露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痕迹。
将上面那层土拂开,木盒安静的在土坑之中。
李莲花恍然大悟:“这是陆渊去寻找秦沣起点……奔向他的开始。”
“书信里面多是恩爱之词,两人必定是爱极了。”
他叹了口气摇头:“可怜那秦夫人,为秦沣生儿育女,枕边人却不爱她。”
张起灵将小铜锁打开,里面是一摞银票,地契,还有几份书信。
李相夷拿过银票,数了数:“这起码三万两。”
他把地契打开:“一套就是陆渊现在的这个院子,另一个在扬州,也是好地段。”
“居然没有什么留给秦夫人的。”
李莲花拿过地契看了看:“陆渊并没有后代,这些应当属于秦夫人。”
他拿过三封书信看了看:“有一封给他儿子的,一封是给秦夫人的,还有一封是给陆渊的。”
不过这两个人,究竟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