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白竹喝了口水,问,“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打吴真真?”
马国栋一脸笃定,“我了解真真,她很善良,也很柔弱,一向与人为善,她是绝对不会主动挑衅的。”
姚白竹觉得好笑,嗤笑一声,“那你的意思,就是我与人为恶,会主动挑衅了。”
郁寒青的脸阴沉的不行,“马国栋,你跟我出来。”
“寒青,你别管,我倒要看看,马先生怎么给吴真真主持公道。”
马国栋脸色难看,站起来道,“姚白竹,你不用讽刺我,也不用诋毁真真,我以前拿你当朋友,当然知道你的个性,睚眦必报,一点都不愿意吃亏。仗着自己力气大,就肆意欺负人。你们以前住在一起的时候,你就经常欺负真真。这些事情,我都知道。”
姚白竹没有反驳,很多时候,解释并没用,因为你无法改变一个人脑中的固有认知。
解释在他看来,只是狡辩,这会让你罪加一等。
“所以呢?你要替吴真真报仇吗?要替她讨回公道,打回来吗?”
姚白竹无所谓的样子,让马国栋更加恼怒。
她这么嚣张,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真真不知道吃过多少亏,多少苦。
他攥紧拳头,而郁寒青此刻上前站在姚白竹面前,盯着他。
“我不像你,只会动手,我这次来是警告你,以后不要再欺负真真,否则,我一定会让你们好看。”
郁寒青不屑道,“先摆正你自己的立场再说吧,吴真真是没有丈夫,还是没有父亲兄弟,轮得到你来给她出气,怎么,你是她的情夫吗?”
“不许侮辱她!”
马国栋的拳头被郁寒青一把握住,狠狠地甩了下去。
“难道你心中不是这样想的?”
马国栋又羞又怒,提拳又要揍郁寒青,被郁寒青一个擒拿把手臂折到了背后,“看在曾经朋友一场的份上,我不揍你,但是以后,你不再是我们的朋友,我们也高攀不起你这个正义使者。”
郁寒青把人“请”到大门外,关了门。
马国栋甩着疼痛的手臂,大叫,“我才不想要你们这样只会欺负人的朋友。”
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他好声好气的来说事。
郁寒青和姚白竹却翻脸不认人,如此羞辱他。
这口气,他实在咽不下去。
想到郁寒青有些进出口生意,马国栋暗暗决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不然还以为自己好欺负。
马国栋走后,姚白竹气得把给他倒得那杯茶泼了,“幸好他没喝,不然,这杯子我都不想要了。”
“别气了,不值得。”郁寒青说,“他有他的选择,我们无愧于心就好。”
“我才没什么好惭愧的,有些人就欠打。我打她们只用了三分力,已经很够意思了。还有,他刚才说我那些是什么意思,一点亏都不吃。拜托,我为什么要吃亏,我脑子有病吗?搞笑。还睚眦必报,这叫一报还一报。下次吴真真还敢在我跟前乱吠,我还大嘴巴扇她。”
姚白竹正气愤填膺的说着,却瞥见郁寒青在那偷笑,拧了他一把,“我都气成这样了,你还笑?有什么好笑的。”
郁寒青连忙把嘴角拉平,“没有,你是不是亲戚快到了?”
姚白竹一脸茫然,“什么亲戚,我可没什么亲戚。更别说来咱们家了。”
“不是,是你的大姨妈。”郁寒青低声说。
姚白竹经常这样说,他也学会了。
算了算时间,也就这两天了,“你怎么知道?”
“因为一到这时候,你就格外暴躁。”
“我暴躁?”姚白竹更加炸毛了,“郁寒青,你是不是嫌弃我了,你是不是喜欢温柔的,可人的了。这才多长时间,你就嫌我了,哼,今天,你要不给我个满意的回答,你就自己睡书房吧!”
姚白竹一长串说完后,转身上楼进了卧室。
郁寒青忙去追,“哎,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一点都不喜欢温柔的,就喜欢暴躁的···”
客厅角落里看书的谷文静,看着小夫妻的身影,笑了笑,继续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