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臭,你一直都是香香的。”晏时隐抱着她倒在床榻上,柔软的被褥没硌着她,倒是身上的男人压得她差点岔了气。
晏时隐往上抬了抬身体,低头去吮吻她的唇,两人好一通辗转温存。
一个时辰之后才消停下来,叶银禾人都软了,瘫在棉被里呼呼喘着气说:“我本是想跟你说点儿正事的,你倒好,我如今是一点儿说的心思都没有了。”
“那等你歇好了再说,也不急。”晏时隐给她擦干净身子,拉好被子盖住她的腿脚。
自己也擦拭擦拭,只是回头看去,叶银禾已经睡着了。
他没吵着她,掀开被子躺进去后把人抱在怀里,身心都是舒畅的。
只是睡到半夜,外面便响起呼喊声。
晏时隐睡眠浅,一下就起来了。
叶银禾迷迷糊糊的挣开眼看他在穿衣,问道:“怎了?”
“斥候发现乌斯的兵马又过来了,大约是又想再攻打。无事,你且睡着,睡醒了再说。”晏时隐穿好衣服,临走前到了窗边,一手撑着床沿低头在她的唇上重重吻了一会儿。
叶银禾呼吸都要不畅了他才松开。
“好好休息。”
叶银禾嗯了声,果然不再多想闭上眼睛接着睡。
晏时隐出了门,外面平安郡王已经等着了,还有几个亲卫。
晏时隐翻身上马:“走。”
一行人骑马嘚嘚离开平安城,出了城到达隘口的城墙。
天还是黑的,远远看去什么都没有看到,天上泛着幽蓝的星河光芒,天空的景色很好,但无人欣赏,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前方。
山与山之间的唯一缺口上,有着最天然的防御屏障,而顺着山一路往上都有木桩格挡,这是两国的边界线。
乌斯国要想从山上去不是不能,而是难,而大业这边也不会没有人看着山上,那都是有人巡逻的。
等了一个时辰都没有看到乌斯过的军队出现,天逐渐亮了。
派出去的斥候又回来了,跪在身后说道:“王爷,乌斯军队在十五里外扎营了。”
有山体挡着,他们不过来自然看不到。
天寒地冻的,他们在野外扎营就需要更多的资源。
十五里外,这也是做着准备了,随时都可能进攻。
晏时隐道:“轮流做好准备,只要发现异动,立刻集合。”
“是。”
——
叶银禾一觉醒来,还是觉得腰酸腿痛,昨晚上到底折腾太久,还得休息两日才能恢复元气。
她翻了个身,等了好一会儿才起来。
“母妃,您今儿怎么偷懒了,起得这样晚。”晏柳从外面进来说道。
赵燕也跟着进来,听到这话只能憋笑。
叶银禾:“母妃昨日做噩梦了,醒来就睡不着,这才累得起晚了。”
赵燕:“……”这样解释也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