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京中倒是少不了出色的好儿郎,那些新晋的小生,或是各家的适龄儿郎一抓一大把,可也要合适啊!
“也怪我,从小我也是心疼她啊,便把她宠溺得没了规矩,天天的就跟着他师兄到处去。”
沈叔母说着又是一声感叹。
叶银禾也只是听着,沈浊音的婚姻大事,说白了能做主的只有两家人,要么是锦宣帝,要么就是沈家人。
沈浊音的母亲住在庵里,青灯古佛长伴,她父亲沈清扬游历在外,不管不顾的。
沈叔母这样事事亲力亲为的,也是知道,若是她都不关心沈浊音,那当真是没人关心了。
用了午膳之后,三人这才离开王府。
彼时,肃王府那边,陆雨歌急得焦头烂额的。
白玹染被抓了,怎么会被抓了呢。
他们躲的那个地方那么隐秘,之前他在那里藏了那么久都没有被抓到。
“郡主,那到底是武德司,我们是进不去的。”下属拦住了她。
他们若是去武德司闯地牢,那整个陆氏就彻底没了名声,谈谈的南阳陆氏会被定为逆贼,与白氏一族勾连,意图谋反。
陆雨歌也知道,所以她才烦躁。
她本是相信白玹染的,依着他的本事,便是被关进武德司的地牢,定然也能想到办法出来。
“找个人去武德司那边盯着,注意些,别被发现了。”陆雨歌还是说道。
下属应是。
这点他们还是能办到的,至于劫狱,那就不要想了。
而彼时的武德司里又是一番景象。
赵燕被武德司的人奉为上宾,因为他们没能问出来的东西,赵燕从那些人的嘴里问出来了。
看着口供,王贺都难掩错愕。
真就,问出来了啊。
她,好厉害!
王贺看赵燕的眼神都不同了,只剩下惊艳和钦佩。
赵燕端起茶水一口喝完,又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对边上的小子说道:“下次别加盐,不好喝。”
小下属立刻道:“是,我记住了。”
赵燕看王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挑眉:“怎么,还有什么不对的吗?”
“这还有三个人没问呢。”王贺道。
赵燕嘿的一声,摊手道:“他们不好问,你们有这些就够了,赶紧先去忙吧,等你们办完这手头上的事情我再来。”
赵燕转生就走。
走了几步,她顿住回头对王贺道:“我帮了你,你们是不是得有点表示啊?”
她伸出手来,搓着两指头,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王贺顿时明白,看了眼下属。
“赵娘子,给。”下属逃出银袋子。
赵燕掂了掂,倒也没管里面有多少,施施然走了。
王贺就说道:“准备,出发,去楚州。”
下属立刻严肃应是,吩咐人准备,此去楚州办事,这年就不能在京城过了。
时间匆匆,除夕到了。
白日里祭祀祭祖等事忙完,傍晚便是宫宴贺新年。
这一年,晏时隐和叶银禾依旧夫妻同坐,恩爱不改。
两个孩子在慈宁宫里陪着老太妃,没在殿中。
就在宴会中,一封急奏送入宫中来,叫到锦宣帝的手中。
随着急奏打开,西楚使臣这时候也站了起来,施礼说道:“陛下,我西楚陛下欲与业朝和亲,愿重金厚礼,求娶业国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