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挣脱,得以喘口气,严晚晚低吼着怒骂,双手不断地去推他,她紧紧地蹙起了眉头,但是,却完全分不清楚此刻的她,是难受还是快活。
一开始的时候,严晚晚的身体确实是干涩的,可是,现在,却俨然不同了。
他勾唇,邪魅一笑,完全不顾严晚晚的挣扎与叫骂,再次低头下去,含住了她娇艳欲滴的唇瓣。
他一边吻着她,低沉暗哑又性感到不像话的嗓音一边有些模糊地道,“你工具都没有,怎么艹?只有被我艹的份………”
“嗯………白!季!李!”
破碎的嘤-咛,完全控制不住地冲口而出,严晚晚的一双拳头,跟雨点似地,拼命地捶打着白季李的后背和肩膀,咬牙切齿地叫他的名字。
是爱,是眷恋,是依赖,又或者愤怒,是厌恶,是痛恨,她自己都搞不清楚。
白季李却完全不管不顾,只将过去九个月来,身体里所有积累的对严晚晚的想念与欲-望,一点点地发泄出来。
她不来,他可以好好的,可以一直忍。
但是她一出现,他所有的克制与忍耐,便全部奔溃,浑身都难受的厉害。
逼仄的空间,一个人都刚好只够转身的,如今两个人挤在里面,更是没有任何多余的空间。
白季李将严晚晚整个托起,放到了狭小的洗手台上坐好,然后将自己的唇舌抽离,扒光了她………
严晚晚被他弄的晕头转向,反应过想要去踢他的时候,已经晚了,身体撞击发出来的“啪”“啪”的声音,夹杂着飞机飞行时的轰隆隆的声音,再次在耳边清晰地响起,
“啊!白季李,你他妈………”
严晚晚的怒骂声还没有落下,白季李已经再次俯身下去,堵住了她的唇瓣。
“晚晚,乖,别闹了………”
男人低低喃喃的声音,从喉骨中溢出,在严晚晚的耳边响起,带着卑微的哀求,从未有过的卑微。
严晚晚心弦猛地一颤,鬼使神差地,一下秒,她停止了所有的挣扎与反抗,看着近在咫尺的深情而又专注的放大的英俊面庞,她闭上双眼,双手五指插-入他黑硬的短发里,抱紧他的后脑勺,开始疯狂热情地回应他………
时隔九个月,可是,严晚晚的身体却始终只对白季李这一个男人无法抵御,其实,从他进入的那一瞬开始,她的身体已经在迎合他,只是最后的理智与愤怒在做垂死的挣扎而已。但是他一句卑微的哀求,便让她所有的理智与愤怒,溃不成军,全部化做了对他的依恋与浓情,恨不得在这一刻,把所有的自己,全全部部地都交给他。
两俱对彼此无比饥渴的身体,无比默契地上下贴合着,死死纠缠在一起,那种感觉,就好像下一秒,就会天崩地裂,世界末日都要来临了一样。
所以,严晚晚紧紧地缠住了白季李精壮的身体,他们彼此抓紧了每一分每一秒,不停地索要着对方,从身体到整个灵魂,什么都不放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外面传来了“叩”“叩”的叩门声,白季李才不得不加快了迅速,让自己释放出来。
因为他清楚,现在的情况,容不得他们慢慢享受。
全程下来,不过十几分钟,白季李便一声酣畅淋漓地低吼,结束了这场战斗。他抱紧她,却根本舍不得离开,严晚晚亦抱紧了他,整个人扒在他的身上,不愿意下来。
“乖,下了飞机,去买颗事后药吃。”
以前,他从来不会留在严晚晚的身体里,这次,实在是控制不住。
严晚晚紧紧地抱着他,与他颈窝交缠,身体里,明显地感觉到有东西在流动。
那种感觉,很好,很美妙,她很喜欢!
摇了摇头,她语气倔犟又坚定地道,“不,我不吃。”
白季李抬手轻抚她的长发,去吻她的耳廓,柔声哄她道,“听话。”
严晚晚忽然抬起头来,一闪妩媚的莹亮亮的潋滟双眸看着他,孩子气般地问道,“难道你不想我给你生孩子吗?”
白季李一只手搂紧她,另一只大掌扶上她的小脸,愈发粗粝的大拇指指腹,无比怜惜又宠溺地摩挲过她染满红晕的小脸蛋儿,毫不迟疑地点头道,“想!但现在不是时候。”
严晚晚咬唇看着他,忽然就不说话了。
白季李深深地看她一眼,然后松开她,退出来,然后,又扯过一旁的纸巾,给她擦试,擦干净了后,又帮她把衣服穿好。
这一系列的动作,轻柔又自然,就像他们是相处已久的恩爱夫妻般,彼此没有任何的隔阂,俨然一体。
“你和那个女的是什么关系?”严晚晚看着他帮自己做好一切,才又开了口。
白季李给她扣好牛仔裤的扣子,低头去啄她的鼻尖,回答道,“不管我和她是什么关系,总之我答应你,一定不会碰她。”
严晚晚定定地看着他,那双明媚的眼睛里,终于有了喜悦的亮光。
“那你什么时候结束任务回来?”白季李又去吻她的红唇,“这个我现在回答不了你,但是我会努力尽快回去。”
“那在你任务没有结束前,我还能见你,或者联系你吗?”
白季李果断摇头,“不能。”
不是他对她狠心,是他不想因为他,而给严晚晚带来任何的一分危险。
严晚晚看着他,忽然又不说话了。
“在瑞丽玩两天就回去,以后不要再来了。”白季李叮嘱一声,再次低头去吻她,听到外面响起的广播声,不得不道,“乖,时间差不多了,你先出去。”
严晚晚看着他,眉心微蹙,却不肯动。
白季李一双粗粝的大掌捧起她的小脸,去吻她的唇,低低地哀求道,“晚晚,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