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陆凡疑惑了本以为他会矢口否认或者胡编一通，却没想到李红波竟然承认了。
“你去那里干什么？”
“呃，我……每天下班有时间都会去那里锻炼锻炼，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顺便散散步……”
李红波的表情略显紧张，但依旧努力保持镇定。
“你确定你没撒谎？”陈述再次问道。
“我真没撒谎，我……”李红波欲言又止。
“那你跟谁一起去的？当时你周围除了你自己，有其他人吗？”
“我……我……”李红波额角冒出冷汗。
“就我一个人，当时是我一个人！我没有跟别人！”
陆凡和陈述交换了个眼神。
他们都知道了这个李红波有问题。
“李红波，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如果没有的话，请配合调查，我们是警察，不会冤枉任何一位公民！”
陆凡严肃地说道。
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另外，如果是涉及到刑事犯罪的话，希望你坦白告诉我们，我们会酌情考量。”
“你应该也知道我们为什么会找你谈话了吧？”
“我没有犯法！警察同志！我绝对没有犯法！我……唉！”
李红波忽然叹了口气，脸上流露出痛苦纠结的神色，似乎是陷入了回忆之中。
片刻后，他直接跪了在地上，突然朝着李夜磕头哀求道，“李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鬼迷心窍，我……呜呜呜！”
李夜懵逼了。
这货搞什么鬼？
“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做对你做出那么出格的事情！”
“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砰砰砰！
李红波又连续拼命给李夜磕头，几秒内李红波的额头上，已经全是血。
李夜有些手足无措。
陈述皱眉看了他一眼，“让你的朋友停下吧，让他把事情经过详细跟我们说一遍，放心，我们会秉公处理的。”
“是，是……我……呜呜呜……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李红波哭得稀里哗啦的。
李夜看着这场景，心脏跳动都快速了许多。
“李哥，对不起，我不是人，我混账……”
砰砰砰！
李红波磕头愈发狠辣。
“好了！”陆凡喝了一声，李红波立刻停下，抬头看着李夜。
李夜也不傻，大概也知道前两天晚上是去干嘛了。
他看了陈述一眼，陈述微不可闻的点了点头，李夜轻咳一声站了起来，说道：“行了，你先起来，慢慢说。”
李红波擦了擦泪水，“李哥，我是真的知道错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组织语言一般，缓缓开口。
“李哥，我真的错了…”
“好了，烦不烦啊一直错了，错了！”
“能不能说点有用的！”
“早的时候怎么不知道错！你要真知道错，就赶紧说清楚到底什么事情！”
陆凡实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呵斥了一顿，李红波低垂着头，沉默不语。
半晌后，他才鼓起勇气继续开口：“我那天，的确是跟王姐在一起！”
他口中的王姐就是李夜的老婆王雅丽。
陈述和陆凡听后，果然这个李红波有鬼。
“你怎么跟她在一起？”陆凡毫不犹豫地直接问搭配。
“我……我……”
李红波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所以然。
李夜看不下去了，“我说，有话就赶紧说！磨磨唧唧像个娘们！”
李红波被训斥得脸上涨红，咬牙切齿了一阵，最终还是说道：“我……跟王姐偷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