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1章
看得出来，他是真想把方卓给招揽过来，有这么个人存在，很多事情都会变得简单不少。
最浅显的一点就是，一旦长得好看到一定程度，是会令人放下一部分戒心的，这无形之中就会给他们的得手率增加一部分，那样的话赚的只会比现在更多。
“这样儿，趁着你开车的功夫，我给你好好讲讲我们这些人的分布情况，我估计你就算是之前加入进来，也属于干外围的，了解的应该不多。”
五哥很有经验的把方卓的情况全数讲了一遍，又开始自言自语起来：“我们这儿，主要分为几个片区，平时的交集虽然有，但却不多。”
方卓一边全神贯注地开车，一边竖起耳朵认真倾听起来。
这都是往后能够用得到的经验，现在不听更待何时。
“一些零零碎碎的就不提了，像我们规模这么大的，总共还有五家，正好三天后有个会要开，到时候你也参加一下。”
“好的五哥。”方卓点点头，依旧目不斜视。
“对接的村落也有不少，像是这么大的，一共有三家，但我们只负责这一家，其余两家则是由其他人负责。”
方卓一边听，一边在心里面默默全都记了下来，不时还会有意无意地提问道：“五哥，你说那些被我们弄过来的少女，会不会想着跑啊？”
“那不是废话吗，换做是你你跑不跑？”
五哥笑骂了方卓一句，详细解释起来：“基本上刚来的都会尝试逃跑，可是就凭她们，怎么可能跑的出去，周围都是山，山上不一定生活着什么野兽；最近的一条通往县城的路也有几十公里，没等跑到那儿，路上就得累死。”
“那有没有运气实在太好，最终跑出去过的案例啊？”
听到方卓继续追问，五哥也有点变得认真了起来，他反复思考了一会儿，最终点点头：“有一个，据说是前几年的事儿，当时为了抓他，村子里面所有人都出动了，最后也没抓到她在哪里，倒是最近才变得有些活跃，听说在帝都的某个大领导手下做事。”
五哥忽然感慨了一句：“看看，这就是命，她算是熬出来了，那可是大领导啊，每天躺着都有数不完的钱，要是你我也能这样儿，谁会干这种事儿。”
“是啊，真羡慕他们。”
方卓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心里却有些不屑，他们有手有脚的，非要干这个才能生存吗，不过是些自己给自己找的借口罢了。
像是后世那些被抓起来的外围，问就是生活不容易，只等细查之下，连一个随身携带的手提包都要好几万才能买下来。
换做是那些电子厂里的姑娘们，一个月辛辛苦苦才赚那么点钱，同样俩肩膀扛一个脑袋，又有什么不同吗，无非就是选择罢了。
既然走上了这条路，就要时刻做好把头别在裤腰带上的准备。
想到这里，方卓还试探地问了一句：“五哥，你说我们这么做，真的对吗？”
“六子，怎么，心软了？”
五哥把窗户摇了下来，从车里掏出一盒烟插在嘴里，朝外面吞云吐雾起来。
“我劝你还是收起那份同情心吧，等你拿着钱衣锦还乡的时候，你就知道我们做得对不对了。”
他忽然摇头失笑，笑容里满是苦涩，不用问都知道，在下决心入行以前，肯定在他的身上发生了一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