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清城瑟瑟发抖，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害怕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不说，看来是想死。”何羁舟说着，脚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啊！我说！我说！”卫清城再也忍受不住，他痛哭流涕地求饶道，“我说！是……是我嘴贱，小雪……江浮雪没有，她没有，她什么都没做过……”
“闭嘴！你没有资格提她的名字！”何羁舟怒吼一声，打断了他的话。
他一把抓住卫清城的手指，猛地一掰。
知道他要干什么，卫清城吓得脸都白了，“不，不要……我、我是医生啊，我还要做手术，我……啊！”
“咔嚓”一声
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啊——”
卫清城发出凄厉的惨叫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颤抖。
“这是你侮辱她的代价！”何羁舟冷冷地说道，眼中满是厌恶和憎恨。
他松开手，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痛苦哀嚎的卫清城，眼中没有一丝同情。
“下次再让我听到你胡说八道，就不是一根手指这么简单了。”何羁舟说完，转身离去，留下卫清城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说着，何羁舟在卫清城的惨叫声中，转身就走。
肖夜白一路小跑追上何羁舟，小心地观察着他的脸色，“何少，你已经制住卫清城了，干嘛不让他说实话？”
“什么实话？”
“问问他嫂子到底在哪儿啊？”
“他不知道。”
肖夜白一愣。
可刚才卫清城明明表现出了一副认识江浮雪的模样啊，再说，高湛那个人说话，想来靠谱。
何羁舟：“江浮雪不会找这么烂的人。”
如果说，展肃给他的感觉，是威胁和压力。
那卫清城给他的感觉，就只是恶心。
江浮雪……不会那么没品。
她一定不在卫清城身边。
可下一刻。
转过医院走廊的拐角，何羁舟就看到——
碎花裙边一闪。
是江浮雪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