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
宁愿牺牲自己的生命。
但是……
这样的叶长歌，为什么后来会做出那么多的错事……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一剑毁灭蓝星，又要屠杀天界……
如果没有这么做，如今的这一切一定都不会发生……
王瑶内心十分痛苦，十分难受。
一颗心彻底乱了。
饶是柳云烟也不由叹息一声。
“如果你一直未变，今日我愿意随你与世界为敌。”
“只可惜……时过境迁……”
无上老祖看着记忆同样感到可惜。
“先天圣体已经彻底消散了，顶多再过十分钟，魔帝就会灰飞烟灭，身死道消。”
“贫道比较好奇，魔帝是怎么活下来的。”
众主宰的情绪表情各不相同，但他们都死死的盯着记忆画面。
想要看到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自上古至今。
自毁体质之人，没有能活下来的！
体质越强大，死得越惨！
而叶长歌，更是自上古以来，第一个自毁了先天圣体，这一世间第一体质的人。
记忆中。
叶长歌走到小岸身旁，将小岸唤醒。
小岸睁开眼睛，看见这明亮的世界，心中一喜。
“哥哥，我们离开深渊了吗？”
叶长歌露出一抹阳光的笑容，将小岸扶起。
“还没有，但哥哥会送你回家的。”
小岸眉头微皱，轻咬嘴唇，有些不舍，抓着叶长歌的衣袖道：“哥哥……你是要离开小岸吗？”
得知即将离开深渊，小岸内心有的只有浓浓不舍。
叶长歌笑着摸摸小岸的头：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哥哥也要离开这里了。”
小岸眼眶含泪，抓着叶长歌的手臂：“小岸不想离开哥哥……”
“哥哥可不可以带我回你的家乡。”
叶长歌看着小岸，笑容苦涩。
如果可以。
他何尝不想带着小岸去蓝星呢。
“小岸，离别前可以让哥哥看看你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