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ivan察觉到他的害怕，歪了歪头道：“不用怕哦，这是我的宠物，已经喂饱了，不会吃人的。”
吃人？
在场的人除了谢齐外，都是脸色一白。
零号的外貌太有辨识度了，克里斯和艾丽莎当然立马认出对方就是昨天下午经历了数轮车轮战，每轮对手都被咬死的最后胜利者。
当时即使离得很远，都能感受到对方那种非人的残忍和暴虐，现在离得这么近，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这种冲击。
柯芝自然认得零号，这位在监狱里可是很出名的，本来她还在想怎么一直都没见到对方，这次一看，他怎么成了那个人的宠物了？
她战战兢兢地偷偷看着ivan，在看到面具下面的脸时一怔，突然转过头看向身后。
谢齐从台上下来后没把面具摘下，现在上半张脸同样被黑色面具遮挡，露出那完美的半张脸。
柯芝张了张嘴，有些不敢置信。
眼睛不住地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感觉自己是不是知道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谢齐和ivan都感觉到柯芝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脸上都带着微笑，同时转过头来看她。
也就在这时，柯芝猛然意识到，这两人不光是外形相仿，就连嘴角的弧度都一模一样。
第一轮死亡的记忆仍在她脑中回荡。
这个游轮主人，难道就是谢齐的半身？
难道，他们前两轮循环，最后都是被谢齐的半身杀了吗？
她想把这个发现告诉谢齐，却看到他似乎并没有因为ivan的出现感到惊讶，只是微微收敛了笑意，对着ivan说道：“您竟然会对这种游戏感兴趣，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呢。”
“哦？怎么了，是让你失望了吗？”
ivan笑眯眯地看着谢齐，拉扯了一下手中的锁链。
“来，认认人吧，这是我新收的宠物，叫零号，可爱吧？”
“嗯……真是恶趣味呢。”
两人旁若无人地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他们就像是处在另一个世界里，其余人完全跟不上他们的节奏。
艾丽莎也是第一次正式见到ivan，没想到对方竟然会对威廉的死感兴趣。
她低着头抿了抿嘴，却不知道她的反应全被柯芝看在眼里。
“那你们现在进行到哪里了？找到怀疑的人选了吗？”
ivan笑嘻嘻地转头问向柯芝，似乎没看到对方因为他的问话而惊恐的模样。
“我，我们是找到了一个人，说是威廉的好友，下午会举办音乐会的钢琴家。”
柯芝磕磕巴巴地回答道，不敢抬头跟ivan对视。
“哦，好像是有这么个人。”
ivan摸摸下巴，然后转头直接吩咐莱斯把人带过来。
“既然要玩儿侦探游戏，嫌疑人怎么能不到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