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小已是梳洗打扮。
只穿着一身白色的内衬，胸前的纽扣并未扣齐，可见内衬下红色的肚兜。
二八年华的少女，无须更多的点缀，那份自带的羞涩，与青春的朝气，便是最诱人之处。
她站在哪里，眸光秋水的凝视着林千川。
林千川恍然大悟！
他算是知道，为什么张大送自己过来房间的路上，脸上都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了！
这家伙，对他已经到了“献妹”的程度了啊！
林千川无奈的叹了口气，也难怪张大会这样做。
在这个世界，士族大家占据着绝大部分的权利与自愿。
门第之分，根深蒂固。
寻常老百姓，一辈子都难以摸到士族的门槛。
若是林千川，真的能宠幸张小小，哪怕是纳为小妾，那从今以后张大在林府中的地位，都将不同以往。
而对于农户家庭来说，自家女儿能够入豪门为妾，也是幸事一桩。
林千川看了一眼张小小，又挪开了视线，问道：“是你哥张大，让你这样做的？”
张小小点了点头，说道；“大哥，二哥，父亲都让小小这样做。”
“那你可以知，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张小小脸上闪过一抹绯红，说道：“小小，未经人事，要是，要是伺候的不好，还请林少海涵。”
待宰羔羊就在眼前，要说不心动，那是骗人。
更何况，这小丫头还真是越看越好看，虽然容貌气质，都及不上自家媳妇，但俗话说得好。
路边的野花，它香啊！
不过林千川，终究还不是一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他走向张小小，问道：“你大哥，二哥，还有你父亲，都让你这样做，你就这样做了？你自己的想法呢？”
张小小有些疑惑不解，身在寻常人家，很多时候这些女人，连自己的婚姻都不能做主，大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张小小低着头，说道：“我没有自己的想法。”
“你只是听从于父亲和兄长的安排，才做这些事的，对吗？”林千川说道。
“爹和大哥们都说，只要这样做了，以后……我就能跟着林少爷您身边，进城里去吃香喝辣，再也不用待在村子里受苦，不用下地干活，不用风吹日晒，所以我，我其实，也……”
“所以你也觉得，只要今天晚上把我伺候好了，今后的人生，就可以吃香喝辣，再也不用受苦受累了？”
“不，不是的！”张小小连忙摇头，说道：“我不想吃香喝辣，也不怕吃苦！脏活累活我都可以干。我只是，只是想走出村子，出去看看！”
“为什么有这个想法？”林千川引导着询问。
张小小沉默片刻后说道：“以前有游侠来过村子里。他说，红石郡很大，大端王朝更大！北边有看不到边的草原，哪里有金帐王庭，有吃生肉喝生血的蛮人！往西边翻过大雪山，有黄头发绿眼睛的胡人，沿着从青苍城白河一路南下，可以到南洋，哪里有无数的岛屿和海洋……”
“我没见过草原，没见过大雪山，也不知道岛屿和海洋长什么样子。我想去看看，可是我不认字，没上过私塾，我连青山镇都走不出去。”
林千川突然笑了起来，“你这不是有自己的想法嘛。”
“我……”
林千川伸手，摸了摸张小小的头发，问道：“你叫，小小是吧，今年多大了？”
“十五。”
“我去！”林千川惊呼一声。
娘的，幸好自己没出手，这要放在前世，妥妥的犯罪啊。
不过在大端王朝，十五六岁成婚的比比皆是，尤其是在村镇里面，很多人在整个年龄就已为人父人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