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娜没钱做手术，才选择轻生？
郝仁找了个借口，离开了保龄球馆。
思考一夜后，托律师找到李娜的爷爷奶奶。
李娜的爷爷奶奶看到律师非常紧张，“这件事不是已经结束了吗？还有什么不对吗？”
律师，“我的委托人和李娜是校友，就是李娜砸坏的那辆车的主人。”
“这”两位老人不知所措起来。
他们刚到学校的时候，听说车主非常生气，保险公司的人，也说要让他们赔偿损失。
他们年事已高，又没有退休金，正愁的不知如何是好。
车主在学校的劝说下，自己承担了损失。
\"我们没有钱赔偿，学校捐的款，都被娜娜的父亲拿走了。你找我们没有用。\"
律师拿出一份保险公司出具的维修工单。
两位老人戴上老花镜，仔细看起来，“这么多？”
律师点头，“是。”
“不是说不用赔偿了吗？这是学校说好的，我们”
“口头约定而已。”
两位老人险些晕倒。
哆嗦着给儿子打电话。
儿子接到电话，留下一句，“我没钱，不认。”
望着挂断的电话，老人忍不住流下眼泪。
律师在原地看了好几分钟，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才拿出一份赔偿协议。
赔偿协议上写着双方当事人的基本信息，详细描述了事故发生的时间、地点、经过等，还明确写着赔偿金额、赔偿项目等。
两位老人蹲坐到地上，“我们”
“求求你们了，我们真的没有钱啊！”
“呜呜呜”
律师，“如果你们实在没钱，就签一份免赔偿协议吧！”
“免赔偿协议？”
律师把免赔偿协议递给老人，“把这份协议签了，委托人就不让你们赔钱了。”
两位老人匆匆看了一遍，确定上面写着不需要赔偿后，直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律师拿出印泥，“按个手印吧！”
老人又按了手印。
律师收好协议。
又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
两位老人看见他拿文件就提心吊胆的。
“不用害怕，这是捐款单。”
两位老人对视，“学校已经捐过钱了。”
律师，“我知道！学校的捐款活动，我的当事人捐了五万，那些钱已经被你们拿回家了。这是我的当事人得知你们二老的情况后，特意托我送来给你们养老的。”
“十万块钱。”
小助理从包里拿出十万现金，一一摆放到桌子上。
另一名助理对着这一幕拍的十分仔细。
“你们既然收下了钱，那就在这份捐赠协议上面签个字，我回去也好交差。”
老人接过协议开始一行行查看。
还真是捐赠协议。
签字。
按手印。
“这就行了吧？”
“行了。”
律师示意助理可以停止录像了。
“二老照顾好身体，我们先告辞了。”
出门时，律师停下脚步，回头，“这笔钱，没有其他人知道，二老自己藏起来比较好，免得再被你们儿子拿走。毕竟你们年纪也大了，看病吃药离不开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