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宁杰推着小推车,一家四口往厂子里走。
上了楼,陈安国一看到宁缺,就饶有兴趣的兜起了圈子,嘴里还啧啧的发出声,气的陈大夫上去就是一脚。
“你在那啧啧啥,少教的玩意儿。”
陈安国捂着腚,一脸幽怨的说道:“哎呀,你说你踹我干啥呢,我咂吧是因为这小子命太好了,我都多大了,说揍我就揍我。”
陈大夫白了陈安国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这玩意儿还用你说,他两口子生的命还能不好了?”
“我跟你讲,你以后少给我算这玩意儿,一天天的就跟个碎嘴子一样,嘴不得闲。”
陈安国没有反驳,反驳没用,还得挨干。
陈大夫站起来看着婴儿车里的宁缺,笑着点了点头,这小子确实不错,宅心仁厚,就是看着有点儿缺德呢?
陈安国从兜里掏出那个牌子,小心翼翼的塞到宁缺手里,然后也不管宁缺听不听得懂,嘱咐道:“大侄子,我跟你说啊,这牌子可厉害了,别整丢了,以后能保护你。”
林月知一瞅这牌子就知道哪来的,上一世自己那个受宠的小外孙,家里十多块儿这玩意儿,都快赶上批发的了。
不过这牌子确实是好东西,别人想要都要不到。
闲聊了一会儿,众人下了楼,酒足饭饱,宁杰安顿好爷俩,回去搂着儿子媳妇儿睡觉。
晚上又喝了一顿,第二天一早,宁杰就领着这爷俩去了教育局。和秀才他爹把事儿一说,秀才他爹立马点头同意。
盖个章的事儿,能有多麻烦?
别人办事儿麻烦啊,那是没好处能让他愿意抬手,宁杰不一样,有没有好处他都得办。
陈大夫这下算是放心了,从教育局出来,陈大夫就和宁杰告别。
“那个,宁杰啊,今天我俩就回去了,到时候临开学我再把安国送上来。”
宁杰皱着眉头说道:“再住两天呗,现在地里也不忙了,着急回去干啥呢。”
陈大夫说道:“哎,四里八乡就我一个赤脚大夫,要是谁家出事儿我不在家,那得闹人命啊。”
宁杰有些感慨,这老爷子啊,确实让人敬佩。
“那行吧,要不让安国在这待着得了,等到时候开学直接上学。”
陈大夫摇了摇头,说道:“这小子还得上山学艺,等有时间的。”
宁杰说道:“那行,刘政啊,一会儿咱回去你开车给陈大夫和安国送回去,务必注意安全。”
陈大夫刚要开口,宁杰就说道:“陈大爷,你就别再跟我客气了哈,再客气啊,那真是拿我当外人了。”
陈大夫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好好好,就听你的,就听你的。”
送走了陈大夫他们,宁杰这边就陷入了日复一日的平静。
鸡毛蒜皮小事儿不少,大事儿几乎没有。
陈大夫走了以后啊,接连下了三天的大雨,工地也停了工。
宁缺那小玩意儿现在醒着的时间越来越多了,但是还是愿意睡。林月知的奶就像是有安眠药一样,吃两口就睡的呼呼的。
七月十八号,外面大雨纷纷,大龙的迪厅灯光闪烁,腰肢摇摆。
大龙照例来迪厅转了一圈儿,然后上了三楼的台球厅。方茹今天没跟着他后面,反正俩人婚也定了,觉也睡了,大龙直接把大饭店扔给了方茹。
大龙有一点挺好,那就是玩儿的时候是敞开了玩儿,什么大姑娘小媳妇儿,上学的还是上炕的,就是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