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在哪？”
这倒是把秦必问不会了，他皱了皱眉头，道：
“洛阳啊！”
“哪个洛阳？我刚刚，不还在北京吗？”
林易也是一头雾水，他还记得自己明明就在那个和静太妃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开的猫咖里，怎么一转眼，就又回到了书中世界的洛阳。
“北京？那是哪？”
秦必也被问懵了，在他的记忆中，好像没有“北京”这个城市。
“我好像听说过……之前乱世的时候，太原好像被称作北都。”一旁的骷髅忽然探过头来，解释道。
“太原？”秦必顿时乐了：
“牢林，你是真吸嗨了，都做梦回我家去了？有没有帮我吃一碗臊子面？”
“滚一边去！”
林易此时胀痛的脑子，也逐渐恢复正常了。
虽然他也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刚刚那个究竟是不是梦？如果不是梦，为什么会见到上官落和静太妃？还是现代版的……
可如果是梦，又怎么会那么真实？
他已经不愿意再去多想什么了。
这个问题就相当于庄周梦蝶，怎么也搞不清楚，先关注当下，或许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林易想的，不然就把两边都当成真实，每次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欸对！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易坐起身子，支起腰板之后，才忽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直躺在地上。
至于周围的环境，则是一个漆黑的密室，只有自己，秦必，骷髅和苏木四个人，房间很小，又很黑，唯一的光亮只有骷髅手里的一个火把。
看的人幽闭恐惧症都快出来了。
其他三人也都或坐着或蹲着。
秦必笑了笑，道：
“我们一路跟着龙使过来……越走雾越大，到了后来，已经完全看不清路了，这你还记得吧？”
林易点点头：
“这我还记得。”
“但是后面，却没有任何记忆了。”
秦必扭过头，看向了骷髅，道：
“其实就是骷髅及时发现，那雾气并不是天然的，而是人造的，里面似乎还掺着什么迷香……反正就是会扰乱人的心智。”
等到秦必彻底记不上来的时候，骷髅开口了，接着说道：
“是没丸香，一种产自东瀛的香料，燃烧起来有致幻的效果，有点像是弱化版的五石散……”
“闻这个香久了，意识就会变得模糊，估计会很容易被人给洗脑，我猜那些信徒们，能变成现在这副样子，这个没丸香，功不可没。”
“原来如此！”林易若有所思的颔首道。
“不过……”骷髅又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起了林易：
“虽然这没丸香能迷人心智，但吸完之后就直接晕倒的，你是第一个。”
“是啊！那群看上去虚的不行的信徒们，一个个都没晕倒，怎么我们一扭头，你人就趴下了？”秦必又在一旁幸灾乐祸道。
原来，一路跟着龙使往前走的时候。
骷髅很快就注意到了雾气的不对劲，立刻低声提醒身旁其他人。
大家纷纷屏气凝神，又一人从骷髅手中拿到一个龟息丹。
这丹药也是林易占领药王谷之后，研发出来的药品之一，可以让人降低呼吸，尽量将呼吸的频率压到最低，这样可以很好的抵御没丸香的侵蚀。
毕竟这种迷烟，药效不是很大，必须大量吸入才有效果。
而在骷髅将一枚龟息丹递给林易的时候，才猛然发现，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直接趴在地上了，整个人也半死不活的。
于是，这一路上只能由秦必来背着林易，几个人装作被迷香侵蚀心智的模样，像是行尸走肉一般混在信徒之后。
最终，一路跟到了一座高塔之中。
“高塔？什么高塔？”